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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不过是银子做的,我想……毁掉它非常容易!”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你不信,大可以试试!” 终于,那镯子内传来隐隐的声音,带着壮士断臂的凛然:“花家小姐,你究竟想要什么?” 花闭月不意外的眨眨眼:“当然是要与你讨价还价!” 镯子内语气讪讪:“好,你说说看!” 花闭月微微眯起眼睛:“既然你是玄术师,以后你要教我玄术?” 镯子内传出冷笑:“只要是人,都想成为玄术师,可玄术师,难道随便什么人都能当上的么?” 花闭月语气平缓恬淡:“你可以教我简单的玄术。” 男子沉吟片刻:“虽然可以,但教不教得会,与我无关。” “可以。”花闭月不可自抑地弯了弯唇角,面颊现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她只是心血来潮而已,并不想把这位高高在上的玄术师逼得忍无可忍。 那男子忽然低低道:“蠢女人!” 声音虽然很低,却让花闭月听得清清楚楚。 玄术师一般都有传承,若是无人教授,纵然再有天赋,也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这女人他一眼便看出不是玄术师的料子。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这么愚蠢的要求! 然而,她的确愚蠢过,但她若是因此而放过他,那就是真的愚蠢! 当然条件依然不止一个,花闭月美丽的眸子水雾氤氲,唇色莹泽,微微翘起嘴唇,不以为然道:“还有……你也看出我的内力不济,若是在我遇到危险时,你也不能袖手旁观,我需要你成为我的保镖!”换言之,也是她的杀手锏! 此时,那镯内的声音答应的很快。 毕竟,若是她有什么意外,他的目的自然无法达成,自从知道她是天命女子,他不由对自己的命运产生一丝希望。 除了她提出的那个愚蠢的要求外,其余的,并没有令他感到失望。 花闭月知道他的软肋,而且明白他不会对自己不利,是以,也不用逼着他发毒誓,遂抿唇微微一笑:“对了,阁下怎么称呼?” 镯内再次沉默很久,半晌,男子道:“璧宿!” 她点了点头,浅浅一笑,这只是一个化名而已,当然她并不在意,只要知道以后如何称呼他便是了,她浅淡地笑起来,眸光清冽而平静:“璧宿,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这乾坤镯怎么用?” 此时,璧宿并没有意料中的愤慨,语气也分外的温柔,娓娓道来,语调仿佛春水荡漾,涟漪清澈,他详细告诉花闭月关于乾坤镯使用的方法,虽然只是说了一遍,花闭月已经详记于心。 她把手探在乾坤镯上,阖起眸子,感受到里面的气场,灵台渐渐清明,仿佛在自己的脑海中看到一个庞大的空间,而她的精神力居然可以扫过空间的每一处角落。 虽不用目视,却看到那黑衣男子,此刻正盘腿坐在其中。 花闭月唇角轻勾,划出一意味不明的弧度,若是她常常用意识探入这乾坤镯内,是不是也算偷窥他的隐私? 此时,璧宿睁开了眸子,魅惑的眼神令人心旷神怡,轻声赞道:“做的很好!” 能初次就掌握乾坤镯用法的人,并不多见。 花闭月随着意识进入乾坤镯,仿佛自己也身临其境,不由站在原地发了一会愣,细细打量着此处,发现这乾坤镯里面果然另有乾坤,几乎可以容纳五万人,她抽了一口冷气道:“这里面真是放什么都可以,若是运送粮草,或是运送万人大军,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璧宿面无波澜地坐着,微微仰首回视她,邪魅一笑:“花小姐千万别犯这个错误,在这乾坤镯内是不可以放入活物的!” 花闭月微微一怔:“为何?” 璧宿勾唇淡笑,幽眸如潭:“这里面没有天地精气,东西放在此地可以不腐,但活物却会死!”他顿了顿,淡淡道:“若是想要毁尸灭迹,也可以把尸体放入这乾坤镯内,或者偷盗来的赃物,总之……这里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对了,你那杀死的七人,若是怕被人发现,也可以藏进来。” 花闭月来不及思索璧宿的话语,芙蓉般的面容清丽绝伦,目光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嘴唇微张:“这么说来,既然乾坤镯内不能存在活物,那么岂非你已经死了?” 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莫非是男子的魂魄? 花闭月虽不怕鬼,却只觉得一阵悚然。 “谁说我死了!”妖孽的笑容忽然凝固,妖异的眼眸冷冷看了她一眼,忽然握住她的手,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虽然是在另一个空间内,花闭月却能实质性地触摸到了他的身体,甚至感觉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而他的手也是炙热的。 “这是怎么回事?”花闭月不解地问道。 璧宿唇边的笑容加深,带着一丝邪魅,道:“虽然这内里乾坤不能融入活物,不过,玄术师不在其内!” 清晨,玉流觞与萧琛匆匆来到花闭月的帐内。 他们猜测附近还有太子的鹰犬出没,形势迫在眉睫。 玉流觞忙一夜之间熬制出了化尸散。 使二人感到意外的是……地上的七具尸体居然消失了,萧琛挑了挑眉,有些诧异,毕竟掩埋七具尸体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他怎相信一个少女竟处理的如此天衣无缝?殊不知七具尸体已被她收入乾坤镯内。 然而,三日三夜未合眼,这女子如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看着少女侧卧在帐内,黛眉微蹙,雪肌乌发,媚眼如丝,然脂粉不施的脸上带着一丝苍白,疲惫模样令人心疼。 萧琛见了,责怪的心又淡了几分。 感受到萧琛对她的担忧,花闭月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然而,花闭月心中已对感情疏淡,此生她已有自己的梦想,男人的心思最是看不透,越是容易得到的女人,男人越不会尊重,而女人爱上男人后,却会不断付出所有,但久而久之,男人渐渐会变为一种习惯,绝不会在心中充满感激。她暂时还不想嫁给任何人,更不愿意像前世般成为男人的附属。 瞧见萧琛的目光灼灼,花闭月有些尴尬,生怕他忆起那晚的事情,连忙回眸看向玉流觞,行了一礼:“多谢玉公子帮我照顾师叔!” 萧琛深深地凝望着她,扬眉一笑,萧琛与玉流觞本就关系尚可,玉流觞照料他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如此听来,萧琛与花闭月似更像是一家人,两人的关系仿佛更近了些。 瞧着眼前佳人,青丝倾泻身后,曲线玲珑……萧琛心里不知怎的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