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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没有宝藏!” 前世,花闭月的军队几乎扫荡过整个禁忌森林千里,当然知道这禁忌森林内其实有好几处宝地,铁矿有三处,盐矿两处,煤矿一处,铜矿一处,还有少数几处陵墓,陪葬品虽然珍贵,却是寥寥无几,当初那猎户就是因为发现墓xue,才寻到了稀有紫金与奇珍古玩,若想找到大量的金银财富是绝不可能! 毕竟,此地不是前朝遗迹,当然不会有所谓的宝藏,更没有所谓的紫金矿。 但是只有这一处宝物,她却知道其真正的价值。 二人终于进入内室,瞧见一个石碑立于中央,上面写着有缘人需叩首三次。 萧琛撇了撇嘴,站在原处不动,他性子不羁,从来都不曾随便下跪! 却见花闭月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接着转身打开了石碑上的机关。 屋中渐渐涌出奇怪的味道,萧琛捂着鼻子,看好戏般瞧着花闭月从面前拿起三个毫不起眼的旧物,不由道:“这是什么东西?周文王的古董不成?” 当今的萧丞相酷爱古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萧琛自幼就懂得辨别古董好坏,这三样东西甚至连普通饰物都称不上。 一个破旧不堪的花盆,一本文字不清的册子,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镯子! “这就是你说的宝藏?”萧琛眼角抽了抽,不禁扶额一叹。 “正是!”但见花闭月咬破手指,滴血在三样东西上面,瞬息便被吸了进去,仿佛带有灵性一般。 “我们走吧!”她忽然清雅一笑,眉宇带着一片冰雪凛然。 萧琛本来还暗自佩服她的料事如神,此刻却觉着哭笑不得,瞧着她收起三件“宝物”,遂与她一起离开此地。 然而,两人刚退出重重机关后,萧琛就觉着浑身血液沸腾了一般,霎时眼前天旋地转。 他不得不闭上双眼,盘腿而坐,喘息道:“师侄儿等等,我很不舒服,好像是中毒了,你随身有没有带着丹药?” 花闭月见他面色微潮,目光泛红,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心中微微一颤。 这果然似是中毒的征兆,幸好,她从玉流觞那里拿了两颗解毒丸。 她忙把解毒丸送入萧琛的口中,等了片刻,她低低问道:“你感觉怎样了?” 听到耳畔那动人悦耳的声音,萧琛睁开眸子,看到伊人妖艳如芙蓉,氤氲而妩媚,那轻浅带着幽幽花香的呼吸,仿佛在他耳畔细述一段旖旎的情诗,言语之间都是魅惑的邀请。 他只觉得丹田内,轰一声涌出了灼灼烈火。 花闭月随着他目光看去,见得男子高高拱起的部位,不禁别过眼去,面容羞赧,她已知道原来这不只是毒药。 他究竟是怎么中毒的?为何自己会安然无恙?花闭月不由想起了石碑前磕头的情形,似乎那一瞬间她吸入过淡淡馨香,似乎是一种解药,但如今里面已经毁于一旦,他们再也进不去了!此刻……究竟该如何是好? 但见萧琛已是目光如炬,烈火缠身,焚尽理智的模样。 花闭月直觉不妙,正要转身寻人,冷不防萧琛手一伸,掌心如火,guntang烙在她的纤腰上。 被死死压住的花闭月僵着身子,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想运功抗拒也不能,一时间,两人缠绕扭曲如藤蔓。 而他的火热隔着衣衫,却仿佛寻不到清凉源头,只胡乱地触碰着她的柔软双腿。 一代剑绝萧琛,如武生挥舞着梨花枪,幽幽月色下,唱出一曲挑滑车,瞬间施展出十八般武艺,挑,插,戳,挤。 心惊胆颤之间,花闭月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住手……否则……我非阉了你不可……你听到没有?” 忽然,洞xue内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你说什么也是无用,他现在已丧失了理智,因为……他中的是媚毒!” 花闭月回眸一看,正瞧见一个俊美如玉的男子,心中不由松了口气,果然关键之时,玉流觞还是来了,他竟然也能轻而易举地进入这崖壁的洞xue内,看来轻功也是绝佳。然而,玉流觞的眸子淡淡瞥向衣衫不整的花闭月,仿佛诉说着一件很随意的事情:“此事还请花小姐保密,倘若让人知道萧琛居然会中媚毒,恐怕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云鬟香雾成遥隔第039章牵线搭桥 夜色清冷,山谷的雾气带着凉沁沁的寒意,弥漫在洞xue四周。 玉流觞淡淡道:“萧琛向来自视极高,从不将天下奇毒放在眼中,他擅长用真气逼毒,却不想自己竟然中了媚药,药性随真气散入体内,此刻已完全渗透他的筋脉,很难医治。” 虽是这般言语,玉流觞那冰雪般的黑眸微凝起,依然上前给萧琛施针。 银针刺入,萧琛的灵台流入空明乳白,温润而舒适,面上浮出一丝微红,勉强恢复了一丝理智。 至此,萧琛仿佛做了一个难言的噩梦,梦中的他像是变成一团火焰,全身火烫地像是要燃烧起来了,更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叫嚣翻滚着,又似乎丹田内有什么灼热翻涌而出,偏偏找不到宣泄的闸口…… 当他看到身旁带着旖旎的清风离开的身体,细腻入骨的香气弥漫在他身旁,遂隐约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犹记得少女那柔软的娇躯,带着无限魅惑,恍若绮丽的蔷薇花瓣在他身下凌乱绽放,不胜美妙。 思绪至此,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花闭月。 任何未婚女子遇到这等事情,怕是都会无法忍受的吧! 定然又是委屈,又是恼怒,又是羞涩。 然而,她竟面色平静地沉默着!仿佛刚才发生的就是一场虚幻的梦! 挑了挑眉,萧琛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见萧琛恢复理智,花闭月的翦水双眸明亮异常,忽然道:“玉公子,现在我们赶回安阳王的营地,可否来得及?”她并不想让安阳王爷知道自己夜里偷偷地离开,毕竟,这些贵人的疑心很重。 玉流觞姿态高雅而雍容,淡淡道:“可以是可以,但要在半个时辰之内。” 半个时辰?花闭月神情有些迟疑,忽然感觉手背上一热,却是萧琛将手放在了她的手上,他的手火热如炭,紧紧握着她,勾起嘴唇道:“师侄儿大可以放心,我还能够忍住。” “也好,我带了两匹快马,还请二位乘坐一匹。”玉流觞依然眉目清雅淡定,不疾不徐说道。 “劳烦玉公子了!”花闭月淡淡点头。 夜深露重,凉风透衣。 两匹马奔过,夜风拂面,马上人黑发随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