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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子上才没去计较。 可现时不同往日,沈峄现在是个有主的人了,还是个宝贝的不得了的主,真要是在这个时候强行让谢筱雅掺和进来,保不齐又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这是秦浩最不愿意看见的。 恰逢这时,沈峄的电话响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都被吸引过去,没人再敢提这件事。 在场的有三分之二以上的都是亲身经历过上次的事情的。大家心里都无比清楚,那个时候没有姜予藜,不敢说。 现在的沈峄如果再被谢筱雅算计一次,他和裴宇的感情就真的要到头了。 *** 原本该热闹无比的KTV因为寿星的满满不得意,静得只能听到音响处传来的伴奏声。 沈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不知是谁给他发了微信消息,昏昏沉沉的打开微博界面,点开看见是谁的时候。顿时清醒了过来。 是林玉贤。 他深锁着眉头沉思,什么时候这种闲杂人等也跑进了他的朋友圈了?没多大想看下去的兴趣,刚准备按锁屏键,手不小心点到谈话框。 一个大概半分钟左右的视频映入眼帘。 即使只有那么一点小,沈峄还是能辨清里面的人和事。 眼角闪烁的光越来越凌厉,连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低气场。就见他眯着眼,倚向后方,两条腿往茶几的边沿伸去。 要是平常人可能只堪堪伸平了腿,而他腿长,架在上面还要弯曲着,连那双极为普通的万斯板鞋都大得吓人。 秦浩看见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将眼睛遮住,伸出细长的中指去点手机的屏幕。 从他的方向看不清里面的具体内容,只能听见一个男人和女人的对话,手机让原有的声音变了味,第一时间秦浩无法辨别出里面正在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可看着沈峄的表情就不难猜出其中的来龙去脉。 依稀的,秦浩听到几声女人清脆的笑声,像清晨森林里的百灵鸟,仿佛真能让人感觉到喜悦。 可此时的他没空去欣赏,注意着沈峄的一举一动,不出他意外,在下一秒的的时候,沈峄将手机向着挂在墙上的液晶屏幕狠狠的砸了过去。 两物在昏暗的空间里发生碰撞,手机被反弹回来,砸得七零八碎。 一直在外间等候着的服务生不知道这里面的一帮人和自家老板的关系,只当是一群酒喝多了,随时都可能闹事的富家子弟。 万般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提个醒,刚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桌子边踌躇,被感知到的秦浩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回去,“行了,回头哪儿砸坏了什么东西记账上,找你们老板要去。” 小服务员虽然还没干多久,但刚出入社会的时候,一些需要懂得道理便在这个复杂的大染缸里被磨砺的差不多一清二楚。 他不可能听不出秦浩想要表达的另一层意思,于是欠了欠身便赶紧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那一边的裴宇感受到沈峄的怒火后,不敢再提及任何有关谢筱雅的事情,窝进沙发里,拿出一根烟默默的抽着。 空气里带着死一般吓人的沉寂。没人敢去打破这份“宁静”。 过了很久,却先是突然沈峄靠了过来,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看起来完全没了刚才那副狠戾的模样,漫不经心的开口,“宇子,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是不是那个谢筱雅来着?” 这个名字还是他刚才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糊里糊涂从裴宇的嘴里重新听到的。 在此之前沈峄是真的将谢筱雅忘得一干二净,一来这是他认识姜予藜前还没有将男女之间的界限划分的如此清晰时候的事,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贴,他怎么可能一个个都记得住,二来谢筱雅在他的意识里真的就是跟弟弟似的好友带过来的一个女人。 他当时连她的脸长什么样都没记得住,要不是今天从裴宇嘴里听到谢筱雅的名字,他还是记不住曾在他生活里还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他对着裴宇笑得像个乖张的做了坏事的大男孩。 道行浅的裴宇不能看出他在打什么主意,可秦浩跟他打光屁股的时候就是朋友,不可能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你别乱来啊!”他警告着,“别最后自掘坟墓,再后悔的时候,人家可不吃你那一套。” 沈峄熟视无睹,继续问裴宇,“她人呢?” “她说,知道你从来不在外面过生日,想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给你送个生日礼物。” 裴宇低声说得没有底气。 “行啊,让她进来吧。”没想到沈峄会突然答应,干脆的像是在决定要不要抽根烟一样。 旁边的秦浩听到他的回复,踢着茶几的腿柱子,大声的骂了句,“草!” 看裴宇和沈峄的眼神就像在看着两个走火入魔,玩得不知分寸的小学生一样。 而得到首肯的裴宇到旁边去打了个电话,又乖乖的坐回了沈峄身边,静静的等着那扇门打开。 莫约5分钟后。推式的金属门被从外向里慢慢的推开,廊道里的灯光从门缝见透进来,照亮了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 谢筱雅穿着一身过膝的粉色羽绒服,大敞着胸口,露出紧身的白色毛衣,胸前的波涛汹涌像别有一番风味似的吸引着人们的第一眼。 她提了提肩上的包带,另一只手紧紧的扣在腰前,握着包上的金属链子。 一步步走近时,眼神直直的注意着那个躺在沙发中心的男人,他颓然的半闭着眼,歪着头叼着嘴里的烟凑到裴宇给他打的火前。 等烟点着了之后,才转回了微侧着的脸。 谢筱雅注意到了他猩红的眸子,像只逆境中而存的困兽,被人掐住脖子似的。 她疾步走到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蹲在他的脚边,仰着头看他,轻轻的叫了声,“峄哥?” 沈峄仿佛刚睡醒般,睁开眼睛,连头都没有低下去,俯瞰着下方,用深邃的眼眸睨着她,像个在看自己脚下摇尾乞怜的宠物。 谢笑雅为自己感到悲哀。 可当初沈峄不就是这点吸引了她吗? 他遥不可及的眼神,他天之骄子般被浇灌出来的矜贵。 “峄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谢筱雅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四方四正的盒子,递到沈峄面前,等着他伸手来接。 今天的沈峄格外的好脾气,竟然吸着嘴里的烟和她说了话,“里面是什么?” “领带。”谢筱雅像是怕她没听见,又强调了一遍,“是领带。” 她曾听某个朋友说,送男人领带,就会如自己所希望的那般套牢他,让他只留在自己的身边。 “你喜欢我?” “啊?” 谢筱雅被问愣住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沈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