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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捧麦的馒头立刻停了下来,慌张地顾目四盼, 视线直直落在还按着墙上的“伴奏-”按钮的楚千乘身上。 “兆神!你干啥呢!”馒头就着麦克风嗷地一声喊,连忙又把伴奏调回来。 喻柠看到楚千乘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在伴奏声渐渐变大的同时,面不改色地调小了麦克风的音量。 于是当馒头运足气要继续他的嘻唰唰时,他所有的声音都被伴奏盖过了。 馒头:黑人问号。 抬眼又和几米外的楚千乘来了个深情凝望。 旁边的几人简直要被他俩这cao作笑死了,就连喻柠也是忍着笑看他俩像小孩斗气一样不停的调节音量,直至这首歌结束,馒头都没能成功的嚎几嗓子。 下一首歌是四点的情歌。 馒头丧气的把话筒丢到一边,在楚千乘另一侧坐下,他拉过桌子上的爆米花,抓了一把塞嘴里,含糊问道:“兆神你搞啥啊?想唱自己点啊,搞我干什么。” 说话的时候爆米花渣滓天女散花似的往外面喷。 楚千乘推着喻柠往她的方向挪了半米,拉开与馒头的距离,同时直白道:“罗龙,你离我远点。” 他的目光在馒头的头发上滞留了一秒,一脸嫌恶地补充道:“你又没洗头也没刮胡子。” 馒头:懵逼.jpg 这不应该是电竞少年的日常么??? 你自己不也经常这样你好意思说我? 馒头见楚千乘在唾弃完他后,身体又向喻柠的方向靠过去,脑袋搭在喻柠的肩上一动不动,微眯着眼睛一副要睡着了的模样。 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再看桌子上的饮品…… 馒头惊吓地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卧槽他喝酒了!” 馒头迅速绕到喻柠那一边,小心翼翼地求证:“那半罐子都是他喝的?” 喻柠困惑,她侧头瞥了眼还隐隐发出舒适的呼噜声的楚千乘。 “?” “那不是冰红茶吗?” 棕褐色的饮料。 馒头又围着桌子绕了一圈,在一个喻柠看不到的角落看见了一个空的酒瓶子。 这种酒瓶子卖给收废品的值不少钱,然而要是被KTV的服务员看到的话,他们很快就会把它收走。 一看就是大明这个铁公鸡干的。 他又比对了下两者的比例。 至少5:1。 配着楚千乘那渣酒量,绝对是喝醉了。 馒头吞了口口水,胆战心惊地瞧着靠着喻柠假寐的楚千乘,宛如在看一只睡着了的恶龙。 他清醒的时候只能算是队霸,虽然凶了点但大部分情况下还很好说话,是个可以沟通的人类。 醉了的话—— “大魔王觉醒了。”馒头哭丧着脸道。 他正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包间里的另外几个倒霉同志,余光瞥见喻柠,动作猛地顿住,脑内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楚千乘现在不和他住一屋了,而且一会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他是要回酒店的! 像什么被按在电脑前补兵到他酒醒,强行被拖着solo然后毫不意外的输了让他叫他爸爸之类的!就只是噩梦了! 喜大普奔啊!!! 馒头一脸的喜不自胜,给喻柠传授经验:“没什么没什么,嫂子你们一会回酒店,你把他丢他自己房间里就行了啊。” 没曾想他这话的话音都没落下,就见楚千乘突然掀起眼皮,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紧盯着他,配着他没有表情的一张脸,有点渗人。 楚千乘沉声道:“你有点吵。” 说着丈量了一下馒头和喻柠之间的距离。 “离太近了,走开。” 语气简直就像是在赶苍蝇。 近? 馒头仔细瞧了瞧。 他现在站在楚千乘这边,距离喻柠至少三个身位。 只是馒头P都不敢放一个,迅速龟缩到一边,连带着把好几首特别闹腾的歌都给取消了。 喻柠看向在把馒头赶跑后又靠着她假寐起来的楚千乘。 眉眼多了几分严肃。 靠着她也只是靠着,不像平时总是想要蹭来蹭去,怎么都亲不够的模样。 他现在很平静。 而呼出的气息确实带了些酒气。 她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在馒头胆战心惊地注视下,他乖的像个小狗似的顺着她的掌心蹭了蹭。 喻柠与馒头对视一眼。 呵呵。 *** 玩到不到晚上十点,大明就开始赶着人回基地。 他们在KTV门口作别,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千乘由着喻柠牵着他,她往哪里走他就跟到哪里,简直像是一只乖顺的大狗。 真是个龌龊的双面人。 夜已深,此时街上没有几个人。 两人手拉着手缓步向酒店的方向走。 喻柠抬头瞧着没什么表情的楚千乘,晃着他的胳膊拉住他的脚步。 他转身看她,颇有耐心地问:“怎么了?” 他见喻柠就是笑着看他,眉心微微隆起,倏地靠近亲了下她的唇角,“别闹,我们回去睡觉觉了。” 一本正经的样子。 “阿乘,你喝醉了。”喻柠笑道,连睡觉觉这种话都说出来,好像幼儿园大班生。 楚千乘自然是一脸严肃的反对,“没有,我很清醒。” 他想了想,大概是为了论证这一结论,又补充道:“清醒的能从三个你中准确的认出真正的你。” 说罢,得意的微勾了下嘴角。 喻柠憋着笑闷闷地笑了几声, 他眼下的乖巧和上一次醉酒后颇具侵略性的样子又不太一样,现在的样子总想让人坏心眼的欺负他,就像他上次欺负她一样。 喻柠软着声问他:“阿乘,你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啦?” 喻柠见他一脸严肃地思考,好半天都没回话,像是思维凝固住了似的,于是红着脸提醒他,“上次在家你把我摁在墙上的时候呀?” 说着忽然想起他第二天的表现,于是恍然道:“差点忘了,你喝断片了。” 想到他那天早晨一脸懵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几声。 楚千乘看着她,一脸的不高兴,“我记着呢。” 接着,他又板着脸控诉道:“你背着我去相亲了,还一起看电影,最后吃完晚饭才回家!” 说罢,从鼻子喷出一口气,“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我看到的时候,又气又嫉妒,简直要炸开,我当然要惩罚你。” 他顿了顿,思考一会后,安抚似的拍拍喻柠的头,“不过你现在很乖,所以不会惩罚你的。放心吧,我会要好好对你的,不会乱来,要公私分明。” 喻柠忍笑到浑身颤抖,见他提起那事时依然一脸愤愤,便软着声安抚道:“别气啊阿乘,我和那人什么都没有。” 喻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