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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干戈。” 她说皇兄,便代表她生气了。 皇帝越制纳妃,朝堂上的言官还没什么反应,他自己的皇子先闹了起来,太子那般生气,定然也与陛下闹了矛盾,连素受看重的太子殿下都没用,何况是宜春公主,这要是再闹起来,就都别想好过了。 第32章 、第32章 ... 五皇子自己跟陛下对着干, 不在乎陛下对自己不满, 横竖他就是个混不羁,混日子的, 却舍不得meimei去冒险:“婳婳别生气, 哥哥知道错了。” 宜春公主咬着唇,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五皇子手忙脚乱,拿着帕子要给宜春公主擦眼泪,宜春公主往后面退了两步, 五皇子哄不好meimei,扭头向姜钰求助。 姜钰特别无奈,接过帕子递给宜春公主:“殿下莫哭, 五殿下只是关心殿下, 不与殿下说,是怕殿下伤心, 也不是有意要瞒着殿下, 姑娘家本就是一朵娇花,不像我们爷们家的,泥里打滚都成,是要细心呵护的, 殿下看, 不是殿下一人不知, 王小姐也不知。” 宜春公主伤心就是因为觉得自己身子弱,没用,偏五皇子又只会说哥哥错了, 认错倒是积极,就是不知道哪里错了。 姜钰这话可算是说到宜春公主心坎上去了,掩面哭泣:“从小到大都这样,旁人知道的事情,全都要瞒着我,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只有我一个人摸不着头脑,说到底还是我没用。” 徐煊脸色微僵,meimei说从小到大,证明这个结一直藏在她心里,却从未说出来。 她不住哽咽,想要倾诉心肠,眼角通红,她真是心里难受,她这样的人,说不得哪天就死了。 姜钰拉下袖子:“谁家的jiejiemeimei不是捧在手心上呢,姑娘家生来便是要宠的,这里脏乱,公主移步,您想知道的,臣知无不言,只要公主开心就好。” 宜春公主吸了吸鼻子,有些羞涩,把姜钰的帕子放到她的腕上:“钰表哥莫要看我了。” 姜钰笑着说:“公主这么好看,为何不给看?” 宜春公主垂着头,小声道:“我不好意思,在你跟前哭了这么久,以后你肯定要笑话我了。” “公主多虑了,臣家中也有meimei,时常对着臣哭闹撒娇,这些都是姑娘家本该享受的。” “钰表哥的meimei?” 宜春公主知道晋阳王妃只生了两子,余下皆是侧妃所生,晋阳王偏宠妾室,按理,钰表哥应该和家中庶妹关系不好,怎么听钰表哥的意思,好像和家中庶妹关系也很好,也对,钰表哥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 姜钰道:“臣舅家表妹。” 宜春公主变了脸色,徐煊轻咳一声,宜春公主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喃喃道:“原来是表妹啊。” 表妹和庶妹不同,若是庶妹,那仅仅是兄妹之情,若是表妹,也不知钰表哥家中可曾为他许下婚约。 王靖璇本来还挺佩服这晋阳世子的,她表姐不常哭,一旦哭了便是停不下来,这小世子三两句给哄好了,到底比那个傻子懂女孩的心思。 她瞥了眼徐煊,又想世子怎么提到家中表妹了,难道就不怕表姐吃味吗? “是啊,臣舅家表妹,生的唇红齿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可爱极了。” 宜春公主咬着唇,眼看又要哭了出来,便听姜钰道:“芳龄两岁,就是不大喜欢臣,臣一抱她,她就哭闹不止,要找她娘呢。” 宜春公主破涕为笑,王靖璇和徐煊都松了口气。 徐煊道:“婳婳,先去你帐中休息。” 宜春公主歪着头:“你们也去,还未把话说清楚呢。” 姜钰插嘴道:“公主先去,臣昨儿见到五殿下给公主准备了东西,公主先去歇息,臣和五殿下等会就去。” 徐煊愣愣的看着姜钰,他什么时候给婳婳准备东西了,这屋里被摔成这样,他等会拿什么给婳婳。 姜钰给了他一个安心的表情。 王靖璇扶着宜春公主道:“表姐跟我先走,瞧瞧表哥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你。” 宜春公主羞涩的对着姜钰笑了笑。 帐外佟卫嘴里叼了支箭蹲着,他心里特别郁闷,恨不得冲进去把姜钰那小面团子的嘴撕烂,该死的面団子,就一张嘴好,会说好听的。 他瞧见宜春公主出来了,站起身紧张的搓了搓手。 宜春公主微微颔首,从他面前走过,脚步都没停一下,佟卫看着那柔弱又冷漠的背影,沉重的打击顿时压弯了他的腰,想他佟小侯爷守护这么多年的媳妇,居然要被一个小面团子给哄走了。 不。 他捏了捏拳,青筋暴起。 公主的男人,绝不服输。 帐内徐煊冷厉的盯住姜钰,姜钰目中露出恐惧,向后退了两步,还是被暴怒的徐煊揪住衣领,她本就是拿宜春公主浇灭了徐煊的怒火,现在宜春公主走了,他这肚子里的火又蹭蹭蹭的冒了出来。 这火气,断节了还能接着烧起来。 “你便是这么油嘴滑舌的哄骗婳婳的吗?” 他先头还纳闷,自己是婳婳亲哥,怎么婳婳就只想着姜钰不想着自己,原来是让这小子哄的。 他掐住姜钰的腰,将她抵在柱子上。 姜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体在他手里滑不溜秋的一阵扭动:“不行了殿下,你碰着臣痒痒rou了,再不松开,臣就控制不住要踢人了。” 她踢佟卫那一脚,不仅给佟卫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也让当日在场的那些人唏嘘,让没在场的人流传着她的狠辣,晋阳王世子,出脚不凡。 她眼角沁出眼泪,呼出一口热气,徐煊嫌弃的松开她。 姜钰才刚得了自由,佟卫眼神凶狠,捏拳进来一脚踢开面前挡道的小木墩:“姜钰,我想好了,咱们打一架吧。” 姜钰:“......。”神经病吧。 徐煊瞪了他一眼:“要打架,滚出去打。” 姜钰冷嗤:“堂堂侯府小侯爷,动不动就要打架,如乡野莽夫一般。” “你除了你这一张利嘴,你还有什么,婳婳心性单纯,你却万花层中过,婳婳将来必要被你所伤。” 这话说的姜钰就不服气了:“公主伤心,你们不懂姑娘家的心思,向我求助,我替你们解了围,哄公主开心,现在你们又嫌弃我,行,那以后有事别来找我,我绝对不主动招惹公主。” 徐煊皱眉:“什么姑娘家的心思?” 他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婳婳从来都没有跟自己说过心里的委屈,却愿意对姜钰说,是他对meimei的关心不够吗? “公主体弱,整日拘在宫中,她心中所想便是能与常人一样,而你们呢,越是小心翼翼的对待她,她心里就越是难受,她不说,是因为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