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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耐心耗尽,对他这个毫无情趣可言的书呆子彻底丧失兴趣。但他知道,她是个女王,她要的,必须臣服于她,得到后是珍惜还是抛弃都是她说了算。但没真正得到之前,越不容易得到越是一项挑战,她不会轻言放弃,她不会放弃。 “成熟的爱情,敬意、衷心并不轻易表现出来,它的声音是低的,它是谦逊的、退让的、潜伏的,等待了又等待。”虽然传统,但他也是个男人,一个18岁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加上这是在美国,固有的文化冲突他可以理解、包容。但他对自己克制,绝不会随便突破底线。他在等待,等待他真正爱上她的那一天。他在等待,等待时间证明她也是真的爱他,而并不只是把征服他当成一项挑战。 “选择你所喜欢的,爱你所选择的。”他是被选择的。 “爱情不过是一种疯。”他疯不起来,所以更认同“不太热情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 …… 几乎每一位诗人笔下都有关于爱情的诗篇,各抒己见,但也有着相同点,爱情是美好的,爱情也是痛苦的,看爱的程度而定,爱得越深带来的是越多的嫉妒和难以自持,是为疯。诗集是他仅有的业余爱好。古今中外,所有的诗人都在探索,但,爱情真正是什么,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不像数学,不论多难的题,只要用耐心一步一步去算,总会得到一个精确的答案。 他喜欢诗集,但那只是业余爱好。他从来不觉得书呆子是一个蔑称,他真的是,并且不曾间断地努力着。对于爱情这道谜题,他不曾深究。 直到自己被遇上,诗集里的一切都恍若跟他毫不相干。说到底,他并不是主动爱她,不曾追逐过,也还没有意识到被追逐,就在一起,然后又跟没在一起没两样地过着1 1依然=1的生活。诗集里所描述的,再平淡的爱情,再细水流长,也不会平淡得好似白开水。 “单方面的爱情,好似飞蛾扑火。”莎拉不是飞蛾,而他更没有火的热度。所以,哪怕是瞬间绚烂的火花都激不起来。 她死了,他还没有等到一个结果,她就死了,和别的男人死在床上。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冷静下来之后,被背叛,却引不起丝毫妒恨。因为不爱,所以无关痛痒。 他感觉不到,自己依然紧紧抓着手中包裹着糖粉的毛巾,紧抓得毛巾和糖粉摩擦吱吱作响。 他在心里,不断反复撇清的,爱或不爱,不爱,但,一个男人,终究无法容忍被背叛! 三日后。 “杰……” “尸检报告出来了?” 年轻的刑警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他正是刚从法医办公室回来,手里拿的应该就是尸检报告。但在年长刑警的询问下,年轻刑警一脸恍惚地出神了。 “费恩?”年长的刑警大声地呼唤了年轻的刑警一声。 “哦!是,是的。”年轻的刑警视线这才对焦,但看向年长刑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视线渐渐又要变得恍惚,很快,他甩了甩头,直接把档案袋递了过去,道,“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杰挑了挑眉毛,从费恩的手中接过了档案袋,直接打开开始粗略地翻看。最重要的,他要知道法医鉴定的结果是不是他杀。结果是…… 结果是不确定?什么鬼! 杰抓着尸检报告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开始认真地一字不漏地查看整份法医报告。 初步法医怀疑是马上风,但死者二人生前身体状况都很健康,而且也没有过女性死于马上风的案例。光看男性死者,基于二人当时的姿势,男性并不完全采取主动,马上风猝死的可能性也极低。因为现场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所以也不是突发性心脏病。只有死者二人双双瞬间休克失去意识,来不及挣扎、呼救,等到宾馆的客服人员发现二人有异,到警方已经在极短的5分钟之内到达现场破门而入,二人已经无力回天。 第467章 没那么简单(7) 门外的人像是确定门内有人,也很有耐心地没有再叩第二次门。打开门的时候,他们就坚定地站在门口。并不是宾馆的客服人员。身前的一人穿着普通的暗绿色布制夹克、牛仔裤,身材健壮,四十左右。另一人则西装笔挺,身形更加颀长,面容青涩,二十出头的样子,基于是娃娃脸,也可能年纪更高。 不待他开口询问,二人已经齐齐地出示了证件,开口道:“秦先生,请配合我们接受一下调查。” 他一愣,敏锐地察觉到二人不但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还越过自己审视了一番屋内的情景。刑警?他们的证件上表明了身份。接受调查?发生了什么案件?为什么找上他? “秦先生,请配合我们接受一下调查。”德语换成了英文又说了一遍。 “哦,好。”他也才猛地反应过来,有点呆地脱口用英文答应道。没有理由,也不容拒绝不是吗。 二人看着他,却没有了下文。 “请进来。”他侧了侧身子,让开了门口。 二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进来了。 他本要领他们到沙发入座,应该是要问他一些问题,坐着谈话比较方便。但二人进入门内后明显更仔细地打量了室内一番,还透过套房的隔断也打量了一下卧室。 “不好意思,我刚回来,正要洗澡。”皮质的书包和一本精装硬质书籍就被他随手丢到床上,遮阳的外套也散落在地上,并不很凌乱,但他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知怎的,他本想把隔断的门拉上,但觉得还是不这样做的好,已经搭上了拉门的手就这样又收了回来。 二人点了点头,之前眼里的一丝疑惑解除了。他的解释解答了为何他刚刚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来应门。但二人又看了一眼他一丝不乱纽扣全部扣上的衬衫,较年轻的那位眼里多了一丝暧昧的色彩,似乎往他的领口多看了两眼,想要透过薄衬衫看到什么。 “请坐。”他看不懂那暧昧究竟代表什么,也无意深究,出声示意应该已经打量完他室内情景的二人。 二人这次直接入座。他们都坐到了长上发上,在年长那位的眼神示意下,他便坐在了那人左侧的单独沙发上。 “你说你刚回到宾馆,那么今日在此之前你都在学校吗?”年长的警官开门见山地询问道。 那语气就像是在询问嫌犯的不在场证明。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