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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进宫了,肯定会在宫里弄东西给她搽的!” 戚子昂竖着耳朵随即凑过来:“为什么是你哥?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戚子湛连忙捂了燕湳的嘴顺手丢给邢烁了! 围场里剩下的不愉快在见到各自家人们的一刻烟消云散,这一刻仿佛就是天塌下来都没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大家伙儿在一起! 叶太妃也早就在王府门口等着两个儿子回来了。 燕湳先回的府,兴高采烈地把此去好吃的好玩的说给她听。 叶太妃最关心的当然是围场里闹jian细的事情。燕湳便重点将那日事情如何发生的,然后戚缭缭如何帮忙控制营署的,还有后来孙仁怎么落网的全跟她说了。 ☆、第245章 是他犯贱 叶太妃就道:“缭缭怎么这么能耐?” “她能耐的时候多了去了,您是还不知道呢!”燕湳得意地说。 又还想顺便把燕棠跟她的事情说出来,语到嘴边想起燕棠让他先跟叶太妃保密,也就立马把话给吞了回去。说道:“还是回头等我哥跟您说。” “神神秘秘地。” 叶太妃半嗔半笑地睨着他,又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脑袋。“你哥没受伤什么的吧?” 虽然坊间邻里关系还不错,日常靳氏杨氏还有程邢等几家的女眷也会来坐坐,谈不上多么清寂,但兄弟俩出京这么久,当母亲的也不能不牵挂。 “哪能呢,他那么大个人了!” 燕湳喝了一大口参鸡汤,舒服地仰倒在榻上,又捧着肚皮道:“不过他跟楚王打了一架,把人家给揍惨了。 “那回在围场里受了点小伤,不过一点都不严重。” “他打楚王?”叶太妃神色蓦地敛了敛。 燕棠此刻却还在宫里见驾。同在的还有太子与金林卫总指挥使鲁林,内阁首辅陈阁老等重臣。 “孙仁暂且押入天牢,切记一定要先留住他狗命。”皇帝道。 又道:“这次有‘孙仁’,下次搞不好就会有‘李仁’‘刘仁’,贺楚的胃口恐怕不止是一个王府侍卫长这么多,他既敢不怕死的撩拨,多半有所恃仗。 “再加上上次阿丽塔和其其格还曾经分别试图勾搭官眷,朕这些日子想来想去,就觉得朝廷对官员的监管也许过于松散了。 “所以找你们商量看看,是不是该设立个什么样的机制,可以比都察司还更加有效地约束到官员行止。” 说完又缓了缓口气:“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可先慢慢想,先拟个章程出来再逐步议。等楚王这边的事情办妥当再说。” 萧珩随驾归京,便是接下来宫闱里一等一的大事。 如今他府邸尚未修缮完毕,但太庙祭拜,还有赶制各类袍服等却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此外还得给他举行及冠礼,这些也程序繁琐。 燕棠在宫中用过午膳才回到王府,叶太妃与燕湳正在看他猎的皮毛。 “可算回来了!” 她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然后随即着人往房里添炭,一面拉着他进屋。 回到房里自然问及路上,但琐事燕湳已经禀过,不必赘述,他只是多提及了西北那几位将领几句。叶太妃自然都是认识。 末了他说道:“宣威将军徐坤想调进京,我已经答应了。昔年我受伤曾经受到徐家夫妇照拂,不知母亲可还记得?” 叶太妃点头:“有印象。” 燕棠便着人拿了几张皮毛出来,说道:“徐坤在西北猎了几张好皮,要送给我,我没要。这是儿子自己打的,孝敬母亲。” 叶太妃拿着看了看,笑道:“挺好,正好我想做件新斗蓬。” ……虽然朝廷有大事,但这波及不到小家。 戚家是夜也有家宴。 席上自然也是热闹得不行。戚子湛虽然奔波一路,但也还是下厨做了几个拿手菜助兴。 用他的话说,此趟虽然开心,但是到底还是不如家里快活。戚缭缭深以为然。 原本以为只有她和子湛如此,没想到程敏之他们也如是,翌日在排着队给顾先生送手信的时候,个个脸上都洋溢着莫大的满足。 仿佛一回到自己家,便浑身上下各种舒坦了——后来在围场滞留那几日,确实是很无聊的。 苏沛英没有去围场,却有赏赐,再者同去的戚子煜等又怎会少得了他的东西?自然也是匀出了好些给他,就连苏慎慈也没少礼物。 戚缭缭看到苏慎慈的时候就不免想起萧珩,总是不知道萧珩这提前一回来,事情究竟会往哪个方向发展? 从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但是在他遇见苏慎慈之前,这个事情还没有办法作出肯定。 戚如烟已经出了大月子,傍晚就跟萧谨往娘家来了。 奶娘抱着的小娃儿长开了,看上去比刚出生时又好看了不少。 戚缭缭送了个小手串儿给他,看他拿着串儿上的铃铛摇得十分有趣。 戚如烟跟沈氏她们说着说着话,目光瞟到她这边,就不由让奶娘把孩子给抱走了,然后道:“三月你就及笄了,等你及了笄,我就给你物色郎君!” 戚缭缭险些被瓜子卡住喉:“干嘛这么急?谁家等着我去绝后吗?” 戚如烟一巴掌拍在她后脑上:“你这破嘴!” 戚缭缭一溜烟往外:“得,我嘴破,我匿,行了吧?” ……夜里燕棠听庞辉把庶务全禀了,又临时见了几员屯营里的将领,留下用过晚膳,已差不多庶时。 叶太妃见得人都走了,来到他房里,把带来的温汤给正揉着眉心的他端上,然后道:“为朝中事情心烦?” 燕棠起身让了座,然后道:“不是。儿子只是在想,湳哥儿什么时候才能接手府里庶务。 “庞辉虽然能干,但是身为二爷,他也不能光当一辈子甩手掌柜。” 戚缭缭当初提醒过他的他都还记得,这半年里燕湳是有些改变,但在他看来还是显得被动了。 叶太妃眉头微凝:“怎么忽然这么急?是不是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啊。”燕棠扭头看她,“这是我的家务,皇上能跟我说什么?只是我自己希望他能独挡一面。” 叶太妃顿半晌,点点头。片刻,她又说道:“你为什么跟人家楚王打架?” 说到这个燕棠脸色就沉了沉。 他端起汤来仰脖喝了一大口:“他犯贱,怎能怪我?” “怎么说话呢?”叶太妃微沉声,“看在皇上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也该和他好好相处,不要随便置气。” 燕棠心不在焉:“我忙得很呢,谁耐烦跟他一个吊儿郎当的闲王置气。” …… 日子很快又回到正轨,除去上晌去学堂,下晌跟黄隽学鞑靼文,剩下时间四人组仍旧横行在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