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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你不是有钥匙吗!就不能自己开门进来?!” “你家的备用钥匙我也有,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不敲你家门直接进门了?我有一个文盲的最后礼貌。”胡松瞥了眼裸胳膊裸腿的时沐阳, “你是怎么好意思在宋心愈家睡觉,还脱的只剩一条内裤的?” “不脱睡不着。”时沐阳头疼欲裂, 满脸不悦地穿裤子。 胡松把早餐拿出来,一一摆到厨台上,“我从昨晚到今早接了不少电话, 除了宋心愈家,好几家都碰着这种事儿了, 房间里放啥的都有, 单位劝退通知书, 孩子在学校cao场的照片, 医院手术病历单,都单挑人的弱点来的。吃完饭你就先去找李老板吧,这事儿拖不得,赶紧阻止,别把事情闹大。你什么时候和吕广去临市?” “下午三点。”时沐阳穿上衬衫,仰头把止痛药吃了,“去之前把李老板办了。” 胡松看时沐阳吃止痛药,眼里一阵心疼,“辛苦了啊沐阳,我要是能喝酒的话……” 时沐阳摆了摆手,表示这句话打住,系着衬衫扣子说:“别说‘要是’,凡是带‘要是’两个字的都是已经发生无力更改,或者未来无法预计的事,过去和未来,都不是现在。对了。” 时沐阳一脸窃喜,抬脚走到桌子旁,举起宋心愈画的三幅画,笑着显摆道:“看。” 胡松登时一脸震惊,“宋心愈偷画你啊?她对你有意思了?” 胡松看清楚了上面男人的脸,简直和时沐阳一毛一样,比广场上摆摊30元一幅现场画素描的精致的不是一点点。 时沐阳自信道:“不然呢?她没画你吧?” 胡松:“……可能就只是觉得你长得帅,适合做人家的模特而已,而且昨天人家姑娘出这么大事儿你都没来,肯定失望了,你还嘚瑟什么,我要是她的话,我回来就把这三张纸撕了。” 时沐阳沉默片刻,眸光深邃复杂,“那邻居哥哥,什么情况?” “对对对,”胡松兴奋地搬着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坐到时沐阳跟前,“那邻居房主叫余平安,我一提宋心愈,他就想起来了,但是宋心愈那小邻居不是他儿子,说那孩子是她前妻的朋友送来暂住的,住了一年就接走了,那孩子家挺有钱的,住一年给了不少钱。他还记得小孩叫时光,姓啥他忘了,也不知道是他前妻的哪个朋友的孩子。他前妻那会儿还是他老婆,后来老婆跟男人跑了,他气得不行,村子里没法呆了,就和朋友出去干收垃圾,没想到还赚了些钱,现在在国外定居,娶了个洋妞。” 时沐阳:“……” “就是说那孩子还真叫时光,但是并不知道现在在哪儿?”时沐阳系领带的动作一停。 “余平安嘴里是这么说的,也联系不上他前妻。” 时沐阳按着领带思忖片刻,道:“知道他老婆的名字吧,查,顺藤摸瓜,不怕摸不着瓜。” 胡松有点儿担心,“万一那个叫时光的长得贼帅还单身咋整?” 时沐阳眼眉一挑,嘴角一笑,自信的魅力顿时迸发,“向里向外,逢着便杀,逢佛杀佛,逢祖杀祖。” 胡松幽幽地摇头,“不知道宋心愈遇到你,是福还是祸……” 宋心愈家没有任何翻过的痕迹,显而易见只是一种警告,但是这种警告对于一个姑娘来说,未免太过分了。 而对于宋心愈来说,再加防盗门的话,应该能给她带去安全感,时沐阳吃过早餐后先走一步,安排胡松再给宋心愈换个B级报警防盗门。 时沐阳去奢侈品商场买了一万块钱的东西,给李老板致电问李老板在哪,李老板说在家,时沐阳一路开车到梵苑别墅区,到达李老板家。 李老板全名叫李德兴,发包方里边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做、比较狠的那一类,但又有点葛朗台,见钱就赚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来开门的是菲佣,李德兴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嘴里说着“放心吧,没证据”,见时沐阳来了,笑着起身迎过去,同时挂断电话。 “时总来啦,快请进请进,我这一会儿飞上海,没去公司,还让你大老远跑一趟。” 李德兴年约五十,人偏瘦,瘦高瘦高的,脸上挂着客气也虚伪的笑。 时沐阳递上礼物,笑道:“打扰了李老板,这不,听说昨天发生了些事,过来跟您汇报汇报。” “客气了客气了。”李德兴给时沐阳点燃根雪茄,递给时沐阳。 时沐阳捏在手里,却未抽。 李德兴抽了起来,烟雾缭绕,“我也听说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不过正好,还能推进咱们的进度。” “咱们的合同是七月末全部结束,现在是七月初,进度上,我这边本来也没问题。”时沐阳见餐桌上有盆小的发财树,单手拎过来,放到茶几上,随手摘掉发财树,扔到茶几上,将雪茄插到花盆里,像根香似的,他笑说:“喜欢闻这个味儿,但不喜欢抽,这样看,挺有意思啊?” 李德兴不自然地笑了笑。 时沐阳靠在沙发上,有股子慵懒劲儿,慢悠悠地说道:“李老板干这个很多年了,我才入行三四年,比不上李老板。我还年轻气盛,容易冲动,有人坏了我的规矩,我就总会在其他事情上找回去。尤其这事儿不仅坏了我的名声,还坏了李老板的名声,更是可能引起众怒,乡亲们再去法院告咱们,上面怪罪下来没人能担得了。像西滩村这么大的项目,我能接手拆迁,除了李老板对我的信任,我如果没有我的背景人脉和本事手段,也接不到这么大的项目,是吧?” 李德兴的喉咙大概有些干涩,滚了两下,随后笑了起来,“是,不过这事儿可能就是不懂事儿的小屁孩干的,回头压一压,应该也不能闹大了。” “话虽这么说,但这事儿缺德啊,我又跟别的拆迁老板不一样,不是那种什么缺德事儿都做的人,我昨天听到那些事儿,我这胸里面跟被塞了好几块石头似的,”时沐阳睥睨道,“总想把这几块石头掐碎了,就算是钻石级别的,也还是想掐碎了,谁要把缺德二字往我头上戴,我就让谁后半辈子的财路走不好。所以,李老板,这事儿你放心,我管定了。” 李德兴没想到时沐阳能跟他算这个帐,以往都是别的拆迁公司的人干的更缺德,李德兴强撑着笑说:“是是,你办事我放心,估计以后是没人再敢做同样的事了。” “最好如此。”时沐阳越过李德兴打开雪茄盒,又拿出两根雪茄,点上,立在前一只雪茄旁。三根雪茄立在花盆里,像三根香立在那里,他笑道:“拜拜吧,保佑咱哥俩以后的财路顺畅儿。” 时沐阳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满意的看到李德兴眼里的悔意,开始盘算起等李德兴的工程开始后,他先从哪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