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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干什么?有这个钱你倒不如多给我点粮食带回去边境。” 都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不,顾春衣兄妹齐齐抬头,宋锦瑜轻轻地扒在二楼的窗子上,对着他们兄妹笑。 “快进来,你又不是属猴的,上窜下跳做贼呀。”顾春衣喝斥道,好好的门不走,学什么登徒子行径,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宋锦瑜一跃而进,也没理顾春诉埋汰,直接端起顾春衣刚喝过的茶杯就往嘴里倒,顾春衣有点脸红,这人越来越粗鲁了,明明旁边就有干净的杯子的。 喝完杯子里的茶,宋锦瑜又把杯子推过来,眼巴巴地看着顾春衣,顾春衣无奈,只好给他倒了一杯,“喝慢点,这杯刚倒,烫。” 嘴上嫌弃,心里却稀,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宋锦瑜很满足,他现在慢慢地懂得怎么和顾春衣相处之道了。 唐博远和宋锦瑜这几天都没闲着,一个英烈祠的事情比他们想像还要多,加上唐博远又送了那两千亩地,他和宋锦瑜打算五百亩建一个庄子,每个庄子建设,还有士兵的分配等等,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们。 事实上他也是小心眼,不想唐博远一直缠着顾春衣,所以找事情给他做,只是唐博远过两天要走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缠着,听说顾春衣在这里,急忙赶过来了。 顾炯新撇撇嘴,宋锦瑜本来就不是君子,别以为他不知道宋锦瑜经常爬梅竹苑的楼,不过这些话他不打算说,“既然你过来了,就帮meimei把这些书籍带回去。” “你整理这些书是要给我的?”顾春衣很惊讶,她还以为顾炯新刚才说要走,是整理在路上看的呢。 “你不是说学院里想办一个小型图书馆吗?我就去旧厝把书带回来了,里面还有一些祖父保存下来的孤本,你带回去吧。” 这个时空的书籍很贵,印刷的不多,大师的著作更是如此,顾春衣编书的时候很是苦恼,她无意中曾抱怨过,觉得大家太过敝帚自珍,让她好多疑惑都没地方查证。 “真给我的?哥哥你放心,这几天我不是要招聘夫子吗?我让他们抄写,真本还是我们自己收藏,而且有些书太珍贵,我是不会放在图书馆里的。” “我那也有一些书,我让三七回去一趟,回头给你送来。”宋锦瑜看到顾春衣欢喜到眼睛都快眯没了,又开始嫉妒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生日礼物 顾春衣没理他,他早该这么做了,“哥哥,我是说真的,前些日子我又翻了,你得快点找老婆了,不然等你到十八岁我们就得交税了,要知道我们现在穷得很,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早点找也有好处呀,知根知底,还可以养玩成游戏,想养成什么样的就养成什么样的。” 顾炯新看着化身老太婆的顾春衣不停歇地唠叨,旁边偷笑的宋锦瑜,气急败坏赏顾春衣一个爆栗,“养成游戏是什么鬼,你以为是种萝卜呀。话说某人你来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管家婆领走。” 宋锦瑜刚才见顾炯新敲一下顾春衣的头,想阻止又忍住了,心疼得很,一听顾炯新让他领走,心里不由地翻个白眼,能领走早就领走了,他要不是早的时候懂得合建山庄,和入赘的有什么区别,可这话他只是想想,一个字都不敢说。闻言赶紧说,“这不是明天就是楚葵十岁的生日的吗?我想问春衣要不要给他庆生。” 天梁国的男子生日除十六岁外,其他都是逢十大寿,尤其是第一次十岁,宋锦瑜自从楚葵拜顾春衣为师后,自动代入师公角色,把楚葵纳入保护范围,他知道顾春衣对这些风俗人情都不太懂,因此顺便提醒。 顾春衣纳闷,宋锦瑜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楚葵了,还知道他的生日,不过这总是好事,“给他庆生吧,刚好唐大哥他们后天要走,明天大伙玩一天。”说到这里顾春衣才发现,“我竟然不知道大哥你的生日。” 她到现在才突然想起,她不止不知道顾炯新的生日,连这个身子的生日也不清楚,还有宋锦瑜的生日,她也从来没有问过。还有谁比她过日子更糊涂吗? 顾炯新脸上有点凄然,好半天才回答:“我生日是五月二十六,你生日是八月十五,顾叔叔是八月十四出事的,顾婶婶也是两年后的那天走的,你从七岁起就没有过生日过。” 顾春衣黯然,她没有原身的记忆,对那对从未见过面的生身父母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虽然听到这句话时对生身母亲的过世日子感到有些蹊跷,可她并不打算深究,如果这对夫妻都活着,她自然会给养老送终,可现在人都已经过世了,一了百了,再怎么样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她还有失忆做为借口,但沈暖暖是五月十九过世的,顾炯新的生日正好是她的头七,这对顾炯新来说,每次自己生日只怕心里很不好过。 宋锦瑜一看气氛不对,急忙打岔,“怎么说你们年年都有生日过,只有我可怜,得看老天赏脸不赏脸才能过一次生日,偏偏去年某人还没帮我过生日,今年好不容易回来,可又没有那一天,又没得过了。” 顾春衣有点纳闷,这里没有象后世有阴历阳历,也就没有闰二月逢四除尽才有二月二十九日的事,怎么还有能不能过生日之事? 经两个本地土著解释,顾春衣才明白,为了保证每月第一天是朔日。同样有大月和小月之分,宋锦瑜的生日是大年三十,他刚才提起楚葵的生日时自己也算了算,他前世活了二十年,这世从十岁重生到现在八年,二十八年有生日的只有十五年,两年的牢狱之灾是不可能过生日了,去年他们在京城过年,他剿匪回来心情不好,又不想顾春衣cao劳,所以就没提,而今年只有大年二十九,他又没得过生日了,再扣掉小时候不记事的,而母亲在他十岁前顾影自怜,进府后又愤愤不平,遇到他生日时也只是让下人加几个菜,然后不是以泪洗面就是咒骂父亲和二娘,他两世以来有印象且快乐的生日竟然也是没有。 “这有什么难。”顾春衣大手一挥,“我们可以每年过呀,有大年三十过大年三十,没大年三十过大年二十九。”看着宋锦瑜激动的样子心里面默默地加了一句,真好哄,那天根本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 兄妹两个人交换一下眼神,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当天下午,顾春衣想到要准备新衣服已经来不及了,一套好的外衣手工缝制,还要画花绣柳,尤其是八皇子的身份,从小给他做衣服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