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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为什么会劝解沈家舅舅的原因之一。 顾春衣的解释深入浅出,让人一听就明白。而沈家舅舅听到顾春衣的话也是心动,就连钟东朗也在旁边盘算开来,他家开的杂货铺就在沈家店铺旁边,只隔两个店面,如果岳父大人把店铺照表妹的方法做,只怕首当其冲受到冲击的就是自己家的店铺,除非...... 钟东朗摸了摸自己几根短胡须,正色地对岳父大人说:“岳父大人,我很赞同春衣表妹的想法,也认为你应该按照她的意思去做,而且应该更大规模去做。” 更大规模去做?沈家舅舅疑惑地看着女婿,他又不是不知自己家现在的状况,莫非他以为自己家里还有巨资可以折腾?沈家舅舅沉思地看着女儿女婿一眼,目光有点不善。 第二百一十一章 终于买下 钟东朗有点无奈,老丈人什么都好,可是自从玲珑姑姑过世后,他看自己的目光就不一样了,老觉得自己心怀鬼胎,早晚负心似的。他家店面只有五个,虽然没有沈家多,但杂货利润高,又没沈家这些事,事实上他家比沈家有钱,玲珑哪次回娘家不是大包小包的,再说他不信靠他自己就赚不到钱,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再占沈家便宜好不好。 虽然有点介意,可谁叫自己娶了他家的女儿呢。“是呀,扩大规模,小婿想过,把我们中间的这两个店面盘下,三家店铺都打通,所有装修的钱都由小婿出,按照春衣表妹所说的方法经营,这样五五分成可否?” 他家盘下隔壁两间店面后,虽然只有七间店面,但面积并不比沈家少,装修的钱是因为知道沈家现在经营不好,这样说是为了照顾老丈人面子。 顾春衣震惊地看着钟东朗,这么快就感受威胁并且想到解决的办法了?这脑袋转得真快呀,难怪民间有一俗语,三种人不能得罪,一矮二拐三驼背,这矮子心眼真多。 沈家舅舅正色地看着自己的女婿,“亲戚是亲戚,生意归生意,我们都是长辈,不能占春衣的便宜,这事我还得仔细想下,你也回去问问你父母亲,不要自己做主,还得问隔壁刘家愿意不愿意卖铺子。” “舅舅说得对,一码归一码,生意是生意,我会让陶总管过来和你们详谈的,只不过舅舅,人家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处的事当然也会先考虑自己的亲朋,舅舅有好处的话难道不给春衣吗?”顾春衣乖巧地问。 顾春衣知道沈舅舅为人周正,不想占她们兄妹的便宜,只是不相关的人都会帮忙,大哥又只有这么一门亲戚来往,她可不想任其没落下去。 浓家舅舅怔怔地看着顾春衣,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玲珑哈哈大笑:“我爹只想过有多少能给你们,哪想过你们还能帮他。” 珍儿在旁边拍手;“珍儿厉害,珍儿能帮姥爷吹痛痛。” 沈家舅母大笑;“是呀,珍儿最厉害了,姥爷生病时都是珍儿吹痛痛姥爷才好起来的,都是我们珍儿功劳。” 顾炯新兄妹呆到吃完晚饭才回来包府,很意外地从李管家那知道,那一家人竟然没有走,还呆在前院里等她,那妇人甚至埋怨她见死不救,顾炯新蹙了蹙眉,沉声道:“去休息,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死了也是自己的命。” 今天他去顾府,看到父亲一脸的漠然,他想起顾春衣安慰他说,对于有些人,亲情也是有价的,他有了深刻体会,这世上连自己父亲都靠不住,他们竟然想靠萍水相逢的meimei,还要不要脸。meimei挖他们家祖坟吗?还不依不饶的。 “你去告诉他们,说人想要活下去,就得靠自己,如果没能力养活自己的孩子,那就不要生,既然生了又没能力养活,那就卖给别人,也许那孩子还能活得更舒坦些。” 顾炯新对李管家说完,又回过头安抚顾春衣,“meimei你不用内疚,虽然那孩子是无辜的,但能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顾春衣含笑地点了点头,经过这么一出,她对这一家人仅有的同情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你说你要见我?”顾春衣看着眼前这个小男孩,面无表情,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做这个决定,也是成精了,难怪会被选为打生桩。 孩子的爹娘跪在后面,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小孩子规规矩矩地跪着,这几天的经历让他迅速成熟起来,“这是我的卖身契,上面有我爹娘手印。” 顾春衣失笑,还有硬卖身这一出,“我为什么要收你的卖身契?要知道我叫上牙办,要多少个仆人就有多少人仆人,个个身家清白,没有麻烦,而且还能马上干活。” 小男孩眼睛转了转,一时间回答不出来,是呀,非亲非故的,人家干么买他这个麻烦精,不会干活还有麻烦,他一下慌乱起来,不由自主地转头看着他父亲。 那个看起来老实的父亲眼神一直飘,不敢直视顾春衣的眼睛。 这世界从来没有无辜,有的是无能,无能也就算了,偏偏要算计人家,还要装得很无辜。能算计成功还好,可惜人不都是傻子,是傻子的大多没有能力当滥好人。 “这孩子卖给您,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他。”那男人终于下定决心,不顾一直扯他的女人。 顾春衣冷笑,这么不甘愿还想人家帮忙,“我从不干涉我的下人见他的亲人,现在山庄里都是他们的家人,见不见和我有什么关系……等等” 顾春衣终于明白他们一家人真正的想法,“你们是想我救你们的儿子,然后你们还想住在山庄吃我的用我的还是一副被强迫的样子?”顾春衣气乐了,“凭什么你们这么有底气?” 那妇女不服气地抬头,“你对下人不都是这样吗?” 顾春衣俯下身子,冷酷地说;“那是因为我乐意,可我乐意不是你们能用道德绑架的,要知道没钱才需要道德,有钱就是王道。” 这也是顾春衣气极才讲的,她要不气极根本不会讲这句话。看来人真的不能当好人,脾气太软谁都敢上来踩一脚,要不是心疼这个孩子小,又看顺眼,她早就赶他们出去了。 “不会了,我们不会再来找他,就当他去守桥了。”那男人终于说出顾春衣想听的话,并自书一封,且硬让他老婆画押。 做完那夫妻就带着小女孩走了,豆粒儿眼巴巴望着,不敢吭声,顾春衣让他搬到静芫院偏屋的耳房,不准有人服侍他,第二天一早,顾春衣出门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