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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剥落,露出白身。 苏锦萝瞪圆了一双眼,刚想动,就见那两人往她这里挤了过来。 被唬了一跳,苏锦萝猛地一下起身,下意识往山洞里头跑。 “唔……”山洞很黑,苏锦萝什么都看不清,她被人勒着腰肢压在假山壁上,光滑的纤细脖颈贴在粗糙滑腻的苔藓面上,湿润的苔藓上挂着冰渣子,滴滴答答的往苏锦萝的脖子里头钻。 她被冻得厉害,整个人不断发颤。 压在身上的人一手捂着苏锦萝的嘴,一手勒着她的腰。 苏锦萝闻到一股清晰的冷梅香,从四面八方钻进来,熏得她一阵头昏脑涨。 “别动。”男人俯身贴过来,凑在苏锦萝耳边说话。 温软的吞吐气息吹拂过耳骨,苏锦萝有些不适的偏了偏头,唇角触上一块软绵绵的东西。 微冷,偏凉。 山洞口的动静很大,女子叫的隐忍又压抑,伴随着男子的闷哼声,轻轻缓缓,起起落落。 苏锦萝有些脸热,她大概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呼吸声很重,洞里很黑,苏锦萝什么都瞧不见,可陆迢晔能暗中视物。 他看到怀里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窄腰袄裙,披着鹤氅,瓷白小脸涨红,小嘴红润润的噘着。小姑娘的唇天生有些翘,他微一俯身,便能含住。 自来了初潮,小姑娘每日就能变一个模样。 原本清澈眼眸越发黑亮,说话时眼尾上挑,流转着娇俏气。胸前压着软绵绵的触感,陆迢晔听着外头的动静,只觉心底慢吞吞的也升起了火。 怪不得皇兄看不上苏珍怀,偏偏对这小姑娘动了心思。 这样鲜活又粉雕玉啄的小姑娘,像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最是喜欢。嚼在嘴里软绵绵的入口即化,便是每日瞧着都能舒心上几分。 苏锦萝动了动自己被陆迢晔箍着的腰肢,却是冷不丁触到一样东西。 她蹙眉,下意识又动了动。 男人闷哼一声,压着苏锦萝的动作又加了几分力。 “你……唔……” 山洞口传出高昂的叫声,苏锦萝被男人压着,堵住了嘴。 陆迢晔的吻,跟他这个人很相似。一开始只贴着苏锦萝不动,慢吞吞的试探,动作轻柔舒缓,只待苏锦萝松气的时候,一举侵入,直将人弄得溃不成军才罢休。 山洞口的动静歇了,山洞里的动静却没歇。 “姑娘?姑娘?”外头传来玉珠儿的声音,山洞口的一男一女慌忙搂着衣服逃窜。 苏锦萝用力的推开压着自己的陆迢晔,闷头就冲了出去。 “姑娘,您这是到哪处去了呀?” 苏锦萝的衣襟被解开了,她搂着自己身上的鹤氅挡住里头凌乱的袄裙,脸上的雪帽压的很低,罩了大半张脸。 玉珠儿没瞧清楚苏锦萝的模样,只觉得她家姑娘瞧着怎么有些热? …… 小正月,元宵日。 “姑娘,您穿这身真好看。”玉珠儿替苏锦萝换上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头罩羽缎,脚上一双缎面软底儿绣鞋,缀两颗浑圆珍珠。 “快些,大哥还在外头等我呢。”苏锦萝迫不及待的提起裙裾就要往外去,被雪雁给拦住了。 “姑娘,您将雪帽戴上。这倒春寒可厉害的紧,您当心风上头。” “知道了。” 苏锦萝与苏清瑜约好一道去外头赏花灯,她许久未出门,这会子心都已经飞出去了。 玉珠儿和雪雁见拦不住,便加快了手脚,然后一人扶着一边,将苏锦萝搀了出去。 垂花门处,婆子抬着软轿正在等候。 上了软轿到内宅门口,那处正停着一辆马车,苏清瑜勒马在马车旁,看到从内宅门口出来的苏锦萝,赶忙下马上前,替她打开帘子,牵了出来。 “萝萝。” “大哥。” 苏锦萝弯腰出来,踩着马凳被苏清瑜扶上车,却在马车厢内瞧见了苏珍怀。 “二meimei。”今日的苏珍怀穿一件绯红裙衫,收腰束胸的瞧着身段十分之好。 “大姐。”苏锦萝垂眸坐了进去,身后跟着雪雁。 马车厢内极静,苏锦萝惯不是个多话的,平日里多是苏宝怀和苏珍怀说话,这会子苏宝怀不在了,只剩下苏珍怀一人,她似是有什么心事,与苏锦萝打过招呼之后便再未开口。 关于苏珍怀的事,苏锦萝从玉珠儿嘴里也听到过一些。 苏珍怀的婚事还没着落,方淼前几日与镇国侯府的翘怜姑娘举行了大婚,她是彻底没了机会。苏珍怀虽看着温婉,但是个心气高的,那些比方淼差的自然瞧不上,可这满朝上下,又有几个能比方淼好的呢? 便是有,依照苏珍怀的身份也高攀不上。 马车辘辘往外去,行至街口时,与另一辆马车狭路相逢。 苏锦萝撩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发现是文国公府的马车。 苏清瑜驱马上前,隔着帘子跟马车里头的人说话。苏锦萝正盯着看,突兀瞧见那马车帘子被人掀开,方淼撩袍而下,身后搀着一人。 第30章 苏锦萝素闻镇国侯之女的泼辣名声, 却是头一次见到人。 因是新嫁妇, 朱翘怜穿艳红袄裙, 勒出窈窕身段, 面容白皙,眉眼英气, 多了几分闺阁女子没有的飒爽味道。但在瞧方淼时,含羞带怯的又显出几分女儿家的姿态来。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在苏锦萝看来,这美人也难过美男关呀。 “我正想着一人无趣,相公也不是个欢喜风花雪月、赏灯赏月的,难得碰到大姑娘和二姑娘。若是不嫌, 一道同行如何?” 朱翘怜都开了口, 苏锦萝与苏珍怀自是不好拒绝。 原本不大的马车内,因为多了一个朱翘怜而越显狭隘。 朱翘怜对苏锦萝兴趣不大,她将目光投向苏珍怀,上下扫视, 双眸锐利。“大姑娘难得好兴致, 不知婚事可有着落?听说大姑娘都十八了,这再拖下去, 恐寻不到好人家了。” 对于朱翘怜的敌意, 苏珍怀感受的一清二楚。她抿唇轻笑,面容温婉, 眸中显出讥诮。真是个蠢的, 连自家相公欢喜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 就吃飞醋。 苏珍怀的目光略略扫过苏锦萝,暗暗攥紧手中巾帕。 若是往常,苏珍怀怎么都不会想到,像方淼那样的人,居然会瞧上苏锦萝。可事实就是如此,方淼性敛、不外露,若不是苏珍怀心思细腻,恐怕也会被瞒过去。 她侧眸,装作不经意的往马车窗子外瞧了一眼。 只见方淼与苏清瑜并马而行,说话时,眉眼轻动,若有似无的将视线偏转过来。恰好是苏锦萝坐的那个角落。 苏锦萝正在吃杏仁茶,马车轮子被小石子一颠,她跟着一动,香喷喷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