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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也请父亲延请名师,可是,怀信也只是比那一世稍微好了一点。 或许他脱胎换骨,功成名就只是她的梦。 谢萱心事重重,多饮了两杯酒,很快醉意袭来,告罪离去。 她走后,其余人等仍在继续。薛氏对儿子有说不完的话,恨不能立时将这十多年补回来。但终究是心疼儿子奔波不易,让儿子去休息了。 夜里,谢律看着妻子微红的眼角,笑道:“要真舍不得他,就叫他留下吧。” 薛氏横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我倒是想。可老爷子老太太能同意么?心肝儿一般养大,又刚定了亲……” “也是。”谢律讪笑,当初他刚被贬到绥阳时,原是要携妻小一同前往的,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琬琬来绥阳时,也没能将礼儿带来。 猛地想起萱儿的话,他张口说道:“别怕,咱们很快就能回京了。到时候一家团聚,再也不分开。” 薛氏一怔,诧异地看着丈夫。上个月他不还说再也回不去了么?这才多久,就如此笃定说能回京?她没接他的话,只试探着道:“说起来,我想着要不这回,我随礼儿一同回京吧……” “你说什么?”谢律霍的站起,沉着脸,“又在胡说了!我在这里,你能去哪里?”他火气上涌,伴随着酒意,声音低沉:“你先歇着。”言毕,拂袖离去。 他不能多待,他怕他多待一刻就会想起那些陈年旧事。他的妻子,委实让他失望。他今日的好兴致给妻子那番话浇得干干净净。 这一夜,他宿在了书房。 次日,谢律使人请了孙万斗过来,满脸歉意,言辞恳切,说是长子从京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京城给孙女已经定了婚约,跟孙家的婚事只能作罢。好在孙家与谢家也只是交换了庚贴,知晓两家正在议亲的人也不算很多。此举对两家不会有太大影响。 孙万斗呆愣愣的,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上回不是很干脆地同意了么?他还以为请他来,是商议儿女婚事的。原来是要毁约的?! 对方长久不应,谢律便有些不喜。他肃了脸色,说道:“此事就此作罢,本官不想听到有任何不好的传言!”他笑了一笑,端起了茶杯,浅啜一口,悠然说道:“孙员外是聪明人,想来不会去做蠢事。” 孙万斗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心里想的却是,回家以后可怎么跟儿子说? 孙九郎以为婚事能成,喜不自胜,十分上进,还说要考取功名,以期能与县令家的小姐相配。 要是突然告诉他,这婚事不能成了,也不知他会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么么哒~(^з^)-☆么么哒~(^з^)-☆今天就是除夕了? ? ? ?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开始了,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玫瑰] …拜早年了[抱拳][抱拳][抱拳] ? 祝大家:[抱拳][抱拳][抱拳] [福]新年快乐![福] [福]身体健康![福] [福]步步高升![福] [福]事业有成![福] [福]财源广进![福] [福] 心想事成![福] [福] 万事如意![福] ? 鸡年大吉大利? 感谢一路有你们? ? ?? ? ? ? ? ? 2017.1.27日 啊啊啊啊,么么哒。我去看春晚了,么么。 第17章 异常 对于孙万斗的态度,谢律毫不在意。谅他一个开食坊的也不敢跟县令作对。咳了一声,谢律又道:“既然此事不能成,那便把庚贴换回来吧,以免多生事端。” 孙万斗勉强应了,告辞离去。 解决了一桩大事,谢律心情稍微好转。他决定亲自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萱儿,再问一下关于回京的事情。 ——他心里矛盾至极,一方面,他觉得他不该相信一个小姑娘的胡话;另一方面,他又期盼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思来想去,竟是相信占了上风。 谢萱年岁渐长,原该单独拨一个院落给她。奈何县衙官邸小,她到了十四岁,仍住在冯姨娘的西跨院。对此,谢律微感愧疚。 站在冯姨娘房门外,萱儿的声音便飘入了耳中:“哥哥,我说过你多少次了……” 听这语气,竟有些恨铁不成钢。谢律挑眉,掀帘入内,笑道:“说什么呢?” 谢怀信兄妹异常默契,一齐冲父亲施了一礼,都没有回答方才的问题。 好在谢律没指望得到答案。他笑了一笑,说道:“萱儿不用担心,跟孙家的婚约解除了。” “什么?解除了?!”冯姨娘急道,“怎么就解除了呢?不是都换了庚贴么?”萱儿都同意了,也不绝食了啊! 谢怀信也愕然,下意识看向meimei,见meimei惊喜交加的模样,他别过了脸。 谢萱盈盈下拜:“多谢父亲。”她心底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女儿的反应教冯姨娘一口气梗在心头。她抚着胸口,半晌才道:“你,你,你可不要后悔!” “萱儿一世不悔。”谢萱回道。她怎么会后悔呢?莫说这一世,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谢律皱眉:“萱儿随我到书房走一趟。” 谢萱点头,随父亲而去。 在书房,谢律旁敲侧击,问她关于回京城的事情。谢萱一口咬定,说是仙人点化,又以她幼年时的早慧作为证据。 如此一来,谢律不免相信了七八分,暗想:若萱儿真的曾受仙人点化,那她的亲事自是不能马虎。可以先缓一缓。回了京城,不愁没有贵人。一门好的姻亲,不但是他的助力,萱儿也能一生顺遂。 想到此处,谢律直接去找了薛氏。 薛氏并一双儿女正在说话,其乐融融。 谢律心中一动,十多年琬琬也没抱怨过什么,这回突然说要回京,还是因为礼儿的到来吧?到底女人心软,舍不得儿子。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怒气散了一些。但是,他仍板着脸道:“礼儿和阿芸先出去,我与你们母亲有事商议。” 谢怀礼一怔,应了声是,带着meimei告辞离去。 谢律这才坐下,等了一会儿,薛氏没给他备茶,他就自行斟茶:“琬琬,你是在跟我置气?”不等妻子回答,他又道:“咱们夫妻多年,你的心思我明白,可你也得为我想想是不是?这府里,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你。再说你一个人回去,老爷子老太太那边也不好看。” 薛氏垂眸,并没有说话。她的公公婆婆自是希望她好生照顾丈夫的。 谢律干脆执了妻子的手,言辞恳切:“你我夫妻一体,你心便是我心。你舍不得礼儿,难道我就舍得?后年咱们就能回京,何必急在一时?” “如果后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