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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屏风的地方,设了个条案。 于是,这家伙就继续动着鼻子,手里还不时记上几笔。只是女眷身上多有香气,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判断,所以下笔时,就不如之前那么干脆利落。 待府中所有主子都过了一遍后,已过了一个多时辰。 李彦锦侧头去看孟无悯的册子,又听他指着某些名字,细述了一阵,这才抬头看向祁弘正。 “祁大人,今日核查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些问题。还请下面这几位,与我们走一趟。待问题弄清楚了,就会送各位回家。”李彦锦不待祁弘正说话,直接开始报名字。 之前被留在大厅西侧的男子中,迅速被士兵拉出来了五个人,就连祁弘正的身边,也多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士兵。 而女眷那边也吵闹起来,吴娣与顾泉莲听着李彦锦报出姓名,就快速抓住了三名妇人。 “行了,先押进马车,送到大理寺去。”李彦锦吩咐道。 宰相府里最大的几位主子都被抓走后,顿时就大乱起来。 李彦锦低头吩咐白波:“先把这府守一下,免得他们去给其他人家里通风报信。今日忙完了,就可以不管了。” 白波点头,从门外叫了三十名士兵进来。分成六个小队,开始在宰相府里巡查。 他们把宰相府里的众人都赶进房间,自己则在外面巡查。如果有人要出来,则必须说清理由,并派人跟随。 李彦锦和孟无悯出了宰相府后,直接朝第二家走去。 这一日,他们忙到深夜,才把东城区所有人家过了一遍。 这只是第一轮粗审,其中必然有些漏网之鱼,也可能会抓错个别人。毕竟忙到最后,孟无悯那能判善恶的神奇鼻子也有些麻木了,准确度自然会降低。 然而,只是这样一轮粗审,就让黄奶奶发了愁。 原本他们是准备用黄奶奶的“吐真粉”来尽快解决京中的罪恶。 只是没想到的是,光这些权贵之家就抓出来了近四百号可疑之人。而黄奶奶准备的药粉却只够两百人使用。 后面还有平民、商户没有查,宫中也没有查,这“吐真粉”的缺口实在是太大了。 谢沛抱着闺女真真,看李彦锦和黄奶奶他们正有些发愁。就开口劝道:“咱们之前想的,都用黄奶奶的药解决,那自然是又快又省事。如今既然药粉不够,那咱们就只能多出点力气了。其实,我想着,也不用每个人都用药,咱们只要抓几个关键人物,就能揪出一串人来。” 黄奶奶两眼一亮,道:“对啊!咱们用不着那么浪费,只要给……” “给那些贴身长随、大丫鬟、大管家、乳娘嬷嬷用药最合适了。他们恐怕比家中的主子知道的更多一些。”李长昴开口说道。多年来,他在各地收集消息,对这些高门大户里的事情,比旁人都知道的多些。 “行,咱们就拿宰相府试试看。今晚先把祁弘正的贴身长随弄来,就从他身上下手!”李彦锦一拍大腿,站起来就去叫人。 “慢着,我觉得,咱们要是换个法子,能更快见效!”谢沛忽然说道。 众人凑在一处,商议了一阵,这才定下了对策。 这天夜里,被关在密押司的权贵们自是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觉,只是,他们其中还有不少人心存侥幸。觉得这帮子军汉不过是把他们抓来吓唬一下罢了。待过个几日,弄些好处了,说不定自己就能平安回去。 然而,他们没有料到,从第二天起,他们的府宅中就刮起了一股,自首与互相检举的歪风,哦不,是正气之风! 第186章 渐稳 次日一早, 宰相府里又呼啦啦闯进来一伙人。 吓成了鹌鹑模样的宰相府下人们, 本还盼着自家老爷夫人能回来, 不想, 来的却是昨日那帮可恶的武夫杀才! “昨日清查的是你们府上的主子,今日就轮到府上的奴仆了。”李彦锦对着趴在地上磕头的大管家, 非常和气地说道:“你去把府上奴仆册子拿来,我们要挨个查一遍。” 大管家听着李彦锦温和的声音, 简直犹如听到了阎王爷的吩咐一般,两腿颤颤地就起身去拿册子。 一想到昨日老爷们就是被查了一遍后抓走的, 府上的丫鬟家丁们顿时就如丧考妣一般哭天抢地起来。 不过, 再多的眼泪,面对冒着寒光的大刀时,也只能被委屈巴巴地憋回眼眶。 这次, 因为奴仆人多,也就不一个个过了。每十人一批, 报了各自姓名、年甲、籍贯、职务后, 就被换了下去。 今儿, 孟无悯没有跟着前来。他昨日累了一天,李彦锦担心损伤他宝贝的鼻子,所以今天特地让他回去休息。 不过,孟无悯虽然没来, 可李长昴、黄奶奶和她的徒弟乔潇然却跟来了。 李长昴帮着梳理了一遍这些下人, 从中挑出了,最适合“自首”的几个人选。 照昨日谢沛的提议, 李彦锦先把这几个核心奴仆抓住,然后让其他下人都到大厅外的院子里等候。 待兵士们把大管家、大丫鬟、陪房等人都堵嘴蒙眼,并捆好之后,就轮到宰相老爷的贴身长随——汪庆,登场了。 汪庆刚才被灌了一杯水,本以为那是穿肠的毒/药,自己小命定是难保的。谁知喝下去后,竟然甜甜的。没一会,人就有点喝醉了的感觉,晕乎乎地,心里发堵,特想找人说说话…… 于是,大厅中被蒙眼堵嘴并捆住的几个人,就浑身颤抖、头顶冒烟地听着汪庆把老爷和府里的事情都卖了个一干二净! 汪庆果然不愧是宰相老爷的亲信,除了宰相小时候的事情,他不太清楚外,后面祁弘正做得每一件坏事,他几乎都有参与,至少也知道些来龙去脉。 汪庆把祁弘正卖了个精光不说,又开始卖府中其他人。 不管是后宅的夫人小姐,还是丫鬟仆从,只要他知道的,□□就仿佛黄河决堤一般,汹涌而出。 他越说,一旁被捆住的其他奴仆就抖得越厉害。 大管家江平此时若不是被捆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巴,怕是早就扑上去生啃了他。 就汪庆刚才交代的那些事中,大管家自然也没能幸免。按说,江平就是此时被拖出去砍头,也不算冤枉。因此他又恨又怕,头上的冷汗滚滚直下。 汪庆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最后硬是说得累脱了力。 听到有士兵将汪庆拖下去后,寂静的堂中,其他四个下人已经抖如筛糠。他们生怕,下一刻,这些军汉就要挥刀砍人。 谁知,却听头顶有人开口,说道:“汪庆本是死罪难逃,但看在他主动揭发了旁人的重大罪行,也算是有功的份上,他的小命就被保住了。如今祁弘正这些罪行一旦落实,抄家杀头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