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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才二十二岁,刚从警校毕业, 眉清目秀, 成绩优异。 在队里也是打听消息的一把好手,总是能发现一些遗漏的信息。 这也是得到重用的原因。 刘河阳立刻将自己得到的线索说了出来:“我们重点调查了刘子杰、王智和张致远三个人,他们去问了几个同组合的其他队友后发现, 张致远少了一双白球鞋, 根据他们的说法, 张致远不算上几个月前扔掉的一双鞋, 目前应该有5双才对, 但他家里只有4双。” 同等情况下, 失踪了一双白球鞋的张致远要比刘子杰和王智可疑度高很多,当然他们也不能就这么判定,还需要细查。 “问过他了吗?”江畔问。 “还没,我们正要去问, 江队,你那边……”刘河阳语速放慢,“有没有新线索啊?” 沈原椰端着杯子, 作壁上观。 她虽然不知道对面在说什么, 但很明显是关于黄妮被杀的这件事,要么就是发现了新线索。 想到自己在手机上没有看清楚的凶器,她微微皱眉, 总感觉反射出来的有一些东西。 “沈女士。”江畔湖畔打断她的思绪。 沈原椰抬眼,冷静道:“江警官,有什么问题?如果是刚才的,我有权利拒绝回答?” 江畔点头,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你确定你所说的线索,包括刚刚所提到的凶器有豁口等,都是真实可靠的吗?” “当然。” 沈原椰不怀疑微博的真实性,有前面两例真实事件的加持,这个微博的存在感已经相当强烈,再怀疑也只是浪费时间。 江畔站起来,高大的身形给人压迫感十足。 他低头看向坐在那里的沈原椰,沉声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线索,但目前在这种情况下,希望你没有说谎。” 他径直走向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时,目光却落在旁边柜子上的一本杂志上。 江畔停住,扭过头。 封面上的女人极其魅惑的妆容眼神,和刚刚在他面前冷静据理力争的沈原椰有很大的区别。 沈原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怎么还没走?” “杂志拍得很漂亮。” 沈原椰一愣,等她回过神来,门已经被关上,外面的冷风忽地钻进来,又消失在暖气中。 *** 张致远的公寓里,此时此刻正站着几个警察。 刘河阳在询问他的鞋去向时,对方吞吞吐吐的,瞬间就引起了他的怀疑,现在两个人正僵持着。 “我没有杀人。我就丢了一双鞋而已,你们凭借这个就判定我有嫌疑?这是诽谤。”张致远坐在对面,冷静道。 刘河阳默默道:“先生,你理解错了诽谤的定义。” 正要继续说下去,门突然被推开,江畔大步走进来,一边问:“东西在哪?” 刘河阳连忙站起来,“在那边,已经整理好了。而且我们发现了厨房里的水果刀。” 法医的鉴定结果月初就有了,黄妮的致命伤口是脖颈处,被割破了动脉,导致大出血致死。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口,而那个致命伤口造成的原因,经过多次鉴定后,符合水果刀的特征。 江畔突然问:“三个人家里都有水果刀?” 刘河阳愣了一下,回想道:“王智和张致远家里都有水果刀,刘子杰没有,因为他从来不在公寓里吃东西。” 张致远的嫌疑原本是最少的,因为他有室友。 而且他私底下曾经对黄妮谩骂过,这件事别人都知道,心思不像是个缜密的人。 但是今天,他的嫌疑一下子增大了很多。 后面一人过来补充:“两把刀的表面都没有血迹残留,我们已经将两把刀整理好了,准备待会带回去化验一下。” 如果能化验出来,那这个案子就可以破了。 江畔却挑了挑眉,“把刀拿过来。” 很快,两个透明的证物袋被底下的警察拿了过来,整整齐齐地放在面前的桌上。 刘河阳在一旁说:“这两把刀虽然不是同一家产的,但基本相同,刀刃和刀柄,包括整个长度厚度,没有太大的微差。” 江畔“嗯”了一声,蹲下来。 两把刀都有被使用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带着白手套,细长的手指将袋子翻了过来。 “江队,你怎么摇头?”刘河阳问。 江畔没说话。 如果沈原椰说的是对的,那这两把刀都不是凶器,这样一来,完全是没有用的发现……当然他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有在他们的公寓里发现有缺口的刀吗?”他脱下手套,扔在桌上,随口问道。 “没有。” 线索又断了。 江畔视线突然定在张致远身上,“张先生,目前您有杀害黄妮的嫌疑,如果你不说明白球鞋的去向,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话。” 张致远表情有点难看。 刘河阳很容易说话,但眼前这个明显不同,不管是外表还是气势,都不像是可以糊弄过去的。 他咬牙道:“鞋被一个男的偷走了。” 刘河阳诧异道:“男的?” 张致远点点头,说出来后又松了口气,连忙说:“真不是我杀的人,虽然我觉得黄妮这个女人很婊,但我不至于去杀人。” 他强调道:“我真没有杀人。” 江畔不可置否,在他对面坐下来,“说说。” 张致远这才脸色好看了一点,细细碎碎地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具体应该是15号那天,我本来是要回家的,但我后来身体不舒服就不想坐车,直接回了公寓,然后躺床上就直接睡了……” 那天一觉睡醒后,外面的天都黑透了。 他懒得动,直接在床上挺尸,直到后来实在是嗓子干的不行了,这才准备下床去外面倒水,也就是在坐起来的同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房间门被锁,只是掩着的。 张致远的室友那天有个通告,所以不可能是当时回去的,他觉得可能是歹徒,就没发出太大声音走到了房间门后。 借着那一道门缝,外面客厅窗户透进来的大厦灯光,他看到了玄关处的那个背影,很明显是个男的。 “鞋就这么被偷了。”张致远摊手。 “就这么一件事,你刚才扭扭捏捏不愿意说出来,你这不是干扰我们查案吗?”刘河阳忍不住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