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拂晓时说爱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人?”都睡不着了,找个人陪.睡有什么。

    慕则止伸手按了按额头,“你很希望我找?”

    “不是说,你和关紫苏出双入对了吗?”迟几许知道报道不实,但是那瞬间没管住自己的嘴,她知道自己的立场很可笑,像拈酸呷醋。

    “没有。”慕则止没有多解释什么,迟几许没有那个耐心,他往后退了一步,“这样已经很好了,就这样吧。”

    转头走了。

    迟几许莫名其妙,自己出来已经二十几分钟了,再过一会水煮rou片都凉了,想到明思还在等,她没有回头地往魅色大楼掉头回去。

    顾期的手机里多了一条短信扣费通知。

    “您的借.记卡账户5526,于04月11日支取人民币587.00元,交易后余额……”

    很显然这不是他自己瞎花钱的后果。

    他很快刷开某宝,发现订单多了一单,熟知他账号,且支付宝通用的只有慕则止,这位慕总方才一秒钟之内在某宝买了五百多元的酒……

    14.第十四章

    迟几许拎着食盒回魅色,明思等久了,迫不及待地取出自己的水煮rou,似乎忘了一贯维持的温柔和腼腆。

    分享食物的过程里,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吃得正欢,水煮rou的香味弥散得满室都是,吃过饭的也不禁张望着头来,明思小心翼翼地用筷子戳了下塑料餐盒,悄声道:“刚刚,秦主编来过了。”

    迟几许微愣,“他来过了?”

    “嗯。”明思的脸颊红了红,“长得比杂志上还要英俊迷人,但他只是在这边看了一圈,后来便走了,也没说什么话,但是你听,现在那几个人还在讨论主编呢。”

    “的确生得好。”迟几许点头。

    成功的男人吸引女人的视线这并不足以为奇,秦觐的家世和学历,不用人吹捧,也自有人趋之若鹜。

    “各位,”浓妆干练的女人,她一出声便打断了里面的议论和八卦,“新一季的魅色,将会在扉页下角留一个空间展示the vert,你们只有二十天的时间,我需要成品。”

    气场全开的女人身后,又有几个助理上来发稿件和细节要求,迟几许粗粗瞟了一眼,睡衣设计的各处都要经过仔细推敲,反复斟酌,精益求精,浅了说,其实就是刁难人。

    这个主管说了一通,后扬长而去。

    留下一地鸡毛和唏嘘……

    明思不无担忧地看着手里的要求详稿,苦着脸低声道:“一上来就是这么大的难题啊。闵经理也没提前说过。”

    刚才那女人姓闵,现隶属于秦觐旗下,这一点迟几许也是现在才知道。

    晚上元琴约了几个朋友聚餐,问她要不要一起,迟几许想到自己被分配给设计部充当捡材料的,便觉得有点悲催,上网浏览起这方面的素材,另外没忘了今日的更新。

    暮色渐淡,室内的冷光像锋利的雾。

    迟几许听到风打窗户的破碎声,干瘪的窗棂,充满沼泽湿气一般的浓腥味。强风入境,预计未来三日t市将被笼罩在惶惶之中。

    迟几许起身去关窗,蕾丝裙摆被风揭开,幸好这里地界开阔,窗对面没有住户,她一手攥着裙子,一手费力地阖上窗。

    猛地一道狂风海浪般嘶吼着,将窗户猛地掀开,这种推拉式的旧式雕花木窗虽然古典优雅,但是此刻完全暴露了它的弊端,迟几许没收住手,被窗拍在木框上,“啪——”的一声。

    “啊——”迟几许顾不得飞扬的裙子,左手推开夹着手的木窗,但是已经完全红肿了,她赶紧拉上罪魁祸首,翻箱倒柜地去床头找红花油。

    但是找来找去都没有,元琴也不在,迟几许绝望了,捂着红肿的手,心道手腕估计脱臼了,这个点,这个天气,不知道还有没有出租,她上手机app约了一个,师傅说赶最后一单,刚好顺路回家。

    打车到医院后已经深夜。

    医生做了复位治疗,绑了绷带,“你这个不算严重,属于外伤,抹点消肿的药,很快能好。”

    具体的医生因为不能确认,没有多说,差不多两三周,而闵女士限定的时间也不过三周,现在她伤在右手,迟几许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从和慕则止离婚之后,这个厄运好像接二连三从没有断过。

    出医院的时候,连最后的出租也打不到了,她在石阶上等了一会儿,夜色暗沉沉的,远处的街灯仿佛被放倒了,一盏一盏地灭了,远方的街区也随之一段一段地黑下去。

    风没有歇脚的趋势,迟几许站在一根粗厚的圆柱后,理了理衣摆,不巧碰到提着一个塑料袋走出来的金牌助理顾期。

    对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隐匿在暗光里的迟几许,微笑着走过来,“迟小姐,你怎么也在?”又看到她绑着白纱布的手腕,拧了拧眉,“骨折了?”

    “没那么严重,只是脱臼了。”迟几许无奈解释。

    “脱臼了也要仔细,不然治得不完美,以后习惯性脱臼了就不好了。”顾期看出了她打不到车的难堪,有意送她一程,礼貌地多说了一句。

    也许顾期自己都没发觉,只有当他对一个动了怒火才会流露这种标准、客套而疏离的微笑。

    “那顾先生呢,大半夜为谁风露立中宵,上赶着到医院来买药?”

    顾期拎着塑料袋,往上提了提,“家里有个得胃病的亲戚,还有一个得抑郁症的亲戚,一锅乱,大半夜只有我出来。”

    胃药只是以防万一,顾期看到那五百多元钱的酒便心里发憷。

    顾期虚瞥了眼天色,“风太大了,要不我送迟小姐回去?”

    “嗯。”迟几许加了两个字,“多谢。”

    上了车,迟几许没有贯彻以往的积习,将车门紧扣着,副驾的视线宽敞,可以一览无余地望见三面的景色,这还是t市第一次这么黯淡无光,宛如一瞬间被抽走了精气神,嶙峋垂垂。

    “顾先生,到前边的星云路停车吧,你不顺路了。”迟几许不想太麻烦他。

    顾期扯着唇角,不辨喜怒,“迟小姐跟我这么客气?”

    迟几许一愣,垂下手道:“顾先生说笑了,你都叫我迟小姐了,怎么还能不客气?”

    “那你想我叫回你夫人,还是慕太太,还是别的?”顾期的笑杂入了一缕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