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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道,顺手将美人的柔荑抓到手中慢慢抚摸,当初他问到不问直接给了一个巴掌,一来因为她害何氏失去孩子,二来这段时间她在后院管他管的太宽,让他无法尽兴,他从心里有些烦她。没想到她管他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想到那个耳光,感觉确实有些对不起秦如月。 “世子知道就好,如月吓死了,如月以为世子不要如月了。”秦如月欲迎还拒的抽着自己的手低声哭泣,如果不考虑这么多人在场,特别是韩逸轩还在一边,她一定会投到韩文乾怀里。 “好了,是本世子不对。”世子又一次拍手安慰着,感觉他对秦如月还没有玩腻,只要想到她曾经是韩文熙喜欢的女人,他就充满激情。有时候他脑中会有一个说不出口的想法,可惜秦如月**给他的时候是个处子,韩逸轩竟然没有碰过她,如果碰过,他一定会问一问她,他们两个到底谁在床上厉害。当然,这个龌龊的想法他只能自己意yin,没脸说出来。 “行了,事情都弄明白了。”翼王起身,后宅的事他一向懒得管,刚才他给翼王妃通过信了,适当安抚一下秦氏,对何氏略作惩戒,尽量安抚两个人。 “好好敲打一下文乾,看看后院让他弄的乌烟瘴气的,以后说出去有什么脸,还有,他自己的身体也让朱太医好好给调养一下,不要死在啊女人身上。”嘱咐完,翼王摆手离开。韩逸轩也不想看后面的事,跟他父王一起离开。 翼王妃有些尴尬,儿子床上的事还得自己这当娘的cao心,这就是没有正妻的弊端,等文乾消停几天,一定要想办法娶个正儿八经的世子妃,压住这一院子的腌气。 最后的处理结果,何氏罚了一年月银,三个月不许出院子并抄写女训三百篇,以儆效尤。 秦侧妃因为受了委屈,翼王妃给了她些好东西作为安抚,世子也私下从自己的私库给了她好些银两,让她抽空自己去多宝阁挑两套头面和几件首饰。 朱太医嘱咐世子一定要注意身体,子嗣可不是闹着玩的,韩文乾接下来确实消停了很多,除了吃药和去秦侧妃的房间,其他时间一直跟在翼王身边帮忙做事。 经此一事,翼王府都知道秦侧妃手段厉害,连深受世子宠爱的何氏都在她手下没走几招,弄的灰头土脸的差点被赶出翼王府,其他妾室都安分了很多,轻易不敢招惹她。 醉春风二楼雅间,韩逸轩将此事跟公孙端提了一下,公孙端高挑大拇指,“逸轩,你这个表妹确实不一般,现在我相信你娘的事肯定跟她有关,这样的事都能咸鱼翻身,顺道给对手致命一击,怪不得咱们找不到纰漏,这个秦如月,就这么留在韩文乾的后院发霉,真是太可惜了。” 韩逸轩给了他一脚,“你怎么不说自己没用,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斗不过。”本来以为母亲的事应该很快会水落石出,谁能想到竟然栽在这么一个小女子手里,韩逸轩有些头疼,以秦如月心思的缜密,母亲的事如果真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会留下把柄给自己,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就是有什么线索也断了,继续查下去,怕也只有一种结果,什么都查不到,难道母亲就白死了吗? 他不甘心的看着窗外灰色的天空,心情跟天空一样晦涩阴沉,感觉风雨欲来,却无法规避和正面应对,感觉无比憋屈和郁闷。 “秦如月约你见面,不会设个套让你钻吧?”公孙端手里端着一杯酒,潇洒的抛出一条弧状长线然后一个跪冲仰头吸入口中,这是他刚学会的喝酒方法自己觉得非常得意。 事情安定下来没有几天,秦如月就通过阮嬷嬷的口约韩逸轩去如意大酒楼一聚,韩逸轩没有立即拒绝,只是敷衍了几句,往后拖几天再说,他一点都不想见到她,不过母亲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如果躲的太明显怕她会心生警觉,只能先混着再说。 “应该不会,大家眼睛都盯着呢,秦如月不会往自己身上抹灰。”韩逸轩接过公孙端抛过来的酒壶揭开壶盖拿手一拍壶身,壶里的酒水自觉飞起,如一条游龙一般在眼前饶了一个圈,最后慢慢慢进入他的嘴巴。公孙端惊呆了,还能这么喝酒?无言的咽了一口唾沫,气呼呼的哼道:“德行。”仗着内功好就显摆实在太讨厌了,说完去夺那个酒壶,韩逸轩笑着递给他,他接过来一看,里面早就空了,气的他冲拳就打。 “唉,等等,你看,程飞鸢来了。”韩逸轩躲开他的拳头,无意扫过楼下大街,看到程飞鸢正骑马而来急忙喊道。 “你甭想骗我,先挨我一拳再说。”公孙端以为韩逸轩撒谎,继续挥拳。 “程小姐,你要去哪里?”韩逸轩又一次躲开冲下面打着招呼,只有程飞鸢才能制住公孙端这个人来疯。他才不管他是不是尴尬呢。 “奥,是韩公子,我要出城。”程飞鸢停住马,仰头说道。这一仰头,正好看到公孙端对韩逸轩挥拳头,她愣了一下,这个公孙端竟然如此暴力? “程小姐,你,你这是要出城啊?”公孙端没想到程飞鸢真的在下面,他狠狠的瞪了韩逸轩一眼,干笑着收回拳头,好想缩着脖子做鸵鸟啊,但不行,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还要保持良好的形象呢。 “是啊,我刚才说了,萧大将军家的小姐省亲马上就回来了,我要出城去接。”程飞鸢笑着说道。她很喜欢萧如雨的性格,爽直不失文雅,看似肆无忌惮,其实做事很有原则,最重要的是她不像有些大家闺秀那般会装模作样。 好久没有看到她,竟然有些想念,她去萧大将军府问了好几次了,知道今天就能到城外,她准备去看一下。 看伊人背影远处,公孙端面露悲哀,空气有些闷热,看样子要下雨了,他很想冲上去给她送上一件蓑衣,可是他不敢。 女孩子娇俏明丽的笑容依稀还在眼前,他伸手试图去触摸,可那笑容突然消失不见,他痛苦的抱着头。暗恨自己是胆小鬼,竟连追上去的勇气都没有。 嫡庶之间永远都有差距,他卑微的连放手一搏的勇气都没有,以后也永远无法跟她并肩驰骋。 韩逸轩看他如一只受惊的鹌鹑一样缩着脑袋暗自伤心,气的上前一把将人拎了起来骂道:“公孙端,你特么就是一个懦夫,胆小鬼,混蛋。你为什么不追上去,哪怕死皮赖脸,死缠硬打,也比你在这儿装死要好。” 当初的他如果像公孙端一样胆怯,大概一辈子都追不到如雨。如雨,那个笑起来明媚如灿烂的阳光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