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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言婉这个贱人,说什么退婚,却还是暗地里勾搭祁王爷。 言瑛想,她有义务将言婉的真面目告诉祁王,好让他知道,言婉是个心狠手辣的下贱胚子。 她推开门,一步步往屋里而去,走得近了,嗅见屋里的香格外好闻,祁王转过身来,眼眸迷离,面颊晕红,朝她奔来:“阿婉。” 言瑛猛地被人抱入怀中,理应尖叫,可她却没有推开祁王,而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他,“你看清楚,我不是言婉。” 祁王被迷香弄得理智全无,已经彻底进入自己的幻想中,“不,你就是阿婉。” 言瑛深呼吸一口气,她看着眼前相貌英俊的男人,他曾在她的梦里出现无数次。 数秒。 言瑛主动吻上祁王的唇:“嗯,我就是阿婉。” 第33章 今日的晨曦来得格外早,鲤红点缀鱼肚白, 日光自窗棂照进来。绿玉步伐轻快, 来至拔步床前, 伺候言婉穿戴。 “成了。” 言婉刚睡醒, 今日比平时起得早些,她止不住地打哈欠,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懒懒样,问:“屋里的香,都清理干净了吗?” 绿玉弯腰替言婉穿鞋,笑道:“我做事,姑娘还不放心吗, 那两人颠龙倒凤后呼呼大睡, 就连屋里偷溜了个人进去都未察觉。” 言婉起身走至妆台, 拣了根白玉响铃簪戴上,粉黛未施却映若朝霞,她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嘴角荡起一抹笑意, 虽睡意未褪, 但心情甚好,“绿玉,我这副模样,像不像殷切思念情郎的痴心女子?” 说完,她回头一蹙眉,抚着心口, 神情瞬间转换成哀思断肠。 绿玉笑道:“像极了。” 言婉轻挪莲步,朝门外而去,“走,我们到园子里逛逛去。” 做美梦的滋味有多奇妙,没人比祁王更清楚。他在睡中,嘴角都噙着笑,梦见自己正与言婉共赴巫山云雨。她的身子软得很,他怎么也爱不够,拥着她在怀里,一遍遍亲,一遍遍吻。 正是美梦当头,忽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梦中拉回。 “王爷,是我,阿婉。” 祁王侧身睡在床靠外的一边,睁开眼,不太清醒,整个人仍然沉浸在美梦中,依稀听见“阿婉”两字,望见窗外晨雾未散,心想,她这个点就急着来探他了。 祁王懵懵懂懂从床上起来,鞋都没穿,来不及探查周围,将门打开一看,果然是阿婉。 言婉低垂眉眼,羞羞笑道:“半夜醒来,想起王爷,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想着趁大家尚在梦中,过来瞧一眼王爷。” 祁王心生欢喜,瞧见她女儿媚态,当即就要上前牵她的手,兴奋的情绪冲淡所有困意,电光火石间,他忽地想起什么来,脸色煞白。 昨夜,他明明搂着阿婉入睡的,她不该出现在屋外,而是在屋内才对。 难道,昨晚的事,只是一个梦吗?祁王慌张起来,不对,昨晚女子的温软与嘤咛,历历在目,真实的很,不可能是个梦。 言婉轻柔出声:“王爷,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王爷,你在和谁说话?” 祁王动作僵硬地回过头,他刚躺过的红木大床,一个女子正半坐在上面,穿着肚兜与亵裤,长发散落,满身吻痕。 他这时总算看清楚屋内的景象,散落一地的衣衫,倒了一边的摇椅,铺了锦衣的书案,就连窗台上都挂着女子的纱衣,可见昨夜的春事有多激烈。 祁王下意识转身挡住言婉的视线,嘴唇颤抖,大脑一片空白,“阿婉,你过会再来找我,我……” 他迫不及待想要掩饰,但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言瑛从床上下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四jiejie。” 自从她昨夜被祁王搂在怀里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掩饰自己的心思。她不怕被人瞧见她和祁王行过苟且之事,事实上,就算言婉不来,她也会拖到有人撞破为止。 她不管自己会被人如何看待,府里的姐妹们又会因此受到怎样的牵连,她只想要这门亲事。 她要嫁给祁王,要入王府。言瑛过去十几年缺失的聪明才智忽地一口气全回来了。她知道,攀上祁王,是她最好的出路。 言瑛彻底豁出去,从后面抱住祁王,“王爷,昨夜我们已有夫妻之实,阿瑛的身子给了你,除了你,阿瑛再也不能嫁第二个男子。” 祁王几近癫狂,狠狠将言瑛推开,吼道:“昨夜来我屋里的,明明是阿婉,不是你。” 言瑛伏在地上,泣不成声:“明明是王爷将我拖进屋里的,搂着抱着,说心悦我已久,还说一定会娶阿瑛过门,阿瑛想逃,无奈力气太小,实在拗不过,只好从了王爷。”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有意露出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语气一转,哭声里含了得意,看向言婉:“四jiejie,你可得替阿瑛做主啊。” 言瑛大声嚷着,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招过来,祁王疯了一样捂住她的嘴,“闭嘴!你闭嘴!” “王爷……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祁王抬眸一看,屋门口,言婉正伤心落泪,比起言瑛的嚎啕大哭,言婉哭得梨花带雨,绝望哀切,看得人心都揉碎。 少女痛苦地捂住心口,“什么始终如一,什么用余生证明,原来都是骗人的假话。”她眸中水光点点,黛眉紧蹙,无情地指责他:“你既喜欢我六妹,何苦又来招惹我。” 祁王快要被逼疯。眼见他就要和心中佳人双宿双飞琴瑟和鸣,却猛地被人搅合,还安上了一个jianyin的罪名,当场被佳人抓jian,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阿婉,你听我解释。” 言瑛抱住他的腿,“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毁了我的清白,就得娶我。” 祁王怒吼:“我没有!我贺灵均与人欢好,从不用强,但凡与我欢爱的女子,哪个不是心甘情愿……” 话未说完,祁王怔住,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老底掀出来,他呆呆地望向少女,“阿婉,不是这样的,我……” 少女哭得眼睛都肿了,“我明白了,你的深情,果然全是装出来的。” 祁王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他是和许多女子欢爱过没错,可他从未爱过她们,她们只是他的发泄工具而已,遇到言婉,他才真正将心交出去。 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跪在地上问少女:“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 少女哭着摇头,“你是个采花贼,我如何能相信你!” 言瑛在后面附和:“对,就是个采花贼。可是没关系,王爷,我愿意嫁你。” 祁王气血冲头,无数种声音在耳边交织,忽地他直直地站起来,疯了一样扑向言瑛,往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