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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还舔舐了一下她那晶莹可爱的耳垂,然后她懵着脑袋听到他说:“忘不了,因为真真是舒服极了。” (O_O)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劳资被调戏了,劳资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采花贼竟然被人给调戏了!!! 劳资要生气了要骂人了:靠。 * 好长一顿空白,只剩下沉默。 采花贼思绪一阵乱飞,飞到外面的阳光之下。 ——哎—— 静下心来用脑子想了想,总感觉是自己被套路了…… 那一开始的市井流言就不应该当真, 若是真的为探花郎设下的捉采花贼的局,她去无疑于自投死路, 不是局的话,她去了,如今这结果看来也是死路一条。 眯着眼打量了眼前的男子,唔,了不得,一颦一笑还是让人这么动心,尤西宝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讪讪道:“大人说笑了。” 她眸子微闪,想着探花郎斯斯文文的样子,从他手里逃脱应该不是难事。 反正她四海为家惯了。 静默的屋内,两人各怀心思。 顾祁放在腿上的手一下接一下地轻扣着,半晌,开口道:“劝你别动歪心思,我或许打不过你,可为官之道,在于知人善任,昨夜你也见到了 ,即便院内的那几个护卫被你打倒,可暗处还有我的人。”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 “你昨日看了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我又何尝不是?” “…………” “想跑?门都没有。” “…………” 尤西宝抽着嘴角回想了下,更觉这是场阴谋。 她突然不想说话了…… 探花郎却不能让谈话就此结束,他眸色沉沉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半阖着眼皮,修长浓密的睫毛正好打出一片阴影,脸色泛红,嘴唇抿紧,身子呈现一种防备状态,他忽地一笑,又把话题转了回来:“既是我的人了,就随我回府。” 采花贼冷笑:呵! 对此,探花郎只当自己没听到。 他扬眉,继续道:“你若不放心,我在此便跟你说清,祖上有训,顾家的男人要娶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为妻,而我顾家男儿又没有纳妾的习惯,随我入府,你便是我顾某人唯一的妻。” 采花贼:?????????? 好清丽脱俗的家训! “你若不想现在随我入顾府,也成,等我下聘明媒正娶就好。” 停了一会儿,又道:“不知姑娘长辈在何处,我也好下聘。” 云淡风轻,继续逼人主动现形。 果然, 兔子急了。 这一番攻势倒也没有打的尤西宝措手不及,她倐地站了起来,不顾身上的酸痛,踩在被褥上来回几步,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探花郎,恨铁不成钢:“我说大人,你可别想不通,外面花色迷人,怎能因小失大呢?” “再说了,没有感情就是成亲了也不会幸福,到头来反倒成了冤家。” “还有,大人你看看我家徒四壁的样子,你我门不当户不对啊。” 所以别闹,回去当你的探花去。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尤西宝见对方老神在在不为所动的模样,当下气急拿出了杀手锏:“实话跟你说了,我是采花贼,浪子yin贼,大人,贼与官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她笑,嘻嘻嘻,这一回该走了吧,就算不走抓她也就抓了好了,反正除了跟前的这一尊,她又没有真正玷污那些美男子的清白…… 顾祁莞尔,背靠着床栏,幽幽开口:“我知道你是浪子yin贼。” 这一点他也是在赶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的。 一口气没提上来,噎住,尤西宝瞪大了眼睛:“嗯???” 他勾唇,笑意更深: “你总共入室迷晕男子十七人,为他们做美人图,之所以突然名声鹊起,是那些被你作了画的男子醒来后都报了官,姑娘可知,被你假采的那十七人都是顾某的亲戚?” “…………………………”哈? “那十七人上至我表叔下至我堂侄。” “!!!!!!!!!!!!” “鄙人的亲戚最重清白,哪怕你没将他们怎么样,但只要扒过衣服,他们一定会报官讨回公道。” 尤西宝懵了, 哪有男人这样的? 而且,你家…亲戚真多。 探花郎笑地迷人:“若顾某没猜错,你的师父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专画美人图的萧玉,好巧不巧,萧玉是我婶婶。” 采花贼咽了咽口水,眉心皱起:“我师父怎么成你婶婶了。” 稍作思忖,探花郎展颜:“大概是我四叔够美。” :) “……………” 所以, 师父啊, 这就是您金盆洗手抛弃我的原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介不介意成为长篇? 翻滚求评论求收藏hhhhh 晚安 第7章 呸! 徐徐图之,循循诱之。 对待猎物,想要收入囊中的法子多了去了。 ——大不了死皮赖脸啊。 :) 探花郎负手而立,站在门口微微蹙了蹙眉头,撑着土黄色油纸伞却任由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肩头,嘀哒嘀哒地任其打湿绸缎外袍。 自那日以后,这京都的天就变地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足足有十几天。 这种天气……倒是平添了几分悲□□彩。 天公作美, 如此,卖惨演苦情似乎甚好。 ——哎—— 嘴角放平,微微摇头轻叹了口气, 他又如何想得到能大咧咧地带着桃花散闯进他府上上了他的采花贼……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怂包! 并非是他自吹自擂,这档子事儿若是发生在其他女人身上, 那些个莺莺燕燕只怕会不请自来,天天扭着腰肢恨不得赖在他府上扑到他身上。 偏偏这个姑娘,二愣子般,真真是应了她的名号…… 采花贼,采花贼,单单只是来采撷他这支探花睡上一睡罢了…… 好气, 简直要气死了。 一想起那日他的苦口婆心最后全都付诸东流后, 顾祁就忍不住拧紧眉头,咯吱咯吱恨地直咬牙。 于她一个姑娘而言,没了清白,便已然算得上是毁了这辈子。先不说没人想娶,便是有人愿意娶,只怕那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故,他所提的建议,即两人择日成婚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他呢,不负祖上之训,她呢,也不必忧虑后半生。 反正,娶谁不是个娶? 然最恼人的是:那姑娘竟敢在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