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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见一个灰色的“球”。 她试着抬起手,“咕噜”也跟着抬起来,两只爪子紧抱着不放。是饿了吗?轻轻拿开爪子,苏宁从沙发上起来,弯腰拿出猫粮倒在手里,然后递到“咕噜”面前。 小家伙凑过去闻了闻,确定了便埋头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满足地发出咕噜声,苏宁当那是愉悦的笑。 过了响午,苏宁吃完饭准备回屋躺下,刚脱掉鞋听到门外敲门声,小家伙吃饱后精神十足,一直在房间跑来跑去,稍不留神就会踩到。 苏宁训斥了几句,小心地挪到门口,拧开锁,门外站的是陆珩。 这个人不是应该在谈项目吗? “你的腿怎么样?” “你谈好项目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出声,然后又一起说:“你先说。” 片刻安静,苏宁率先开口:“没事,就是蹭破了皮。” 听着她一口轻松的语气,陆珩低头去看,没看到,睡裙的长度刚好过了膝盖。 陆珩顿了顿,问她:“那个男的没有非礼你吧。” 苏宁稍愣,眉峰微微上扬,“你相信他的话?” 陆珩并未否认,只是等着答案。 半响她冷冷道:“他没有非礼我,但是,林音辞职可是因为他的性sao扰,所以没忍住给了一点痛的教训。” “陆总,该不会觉得我踹了他的下面而觉得残忍吧。” “没有。”陆珩敛下眼,“该踹。” 最后这两个字很大程度地愉悦了苏宁的感官。 她从来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悔,不论对与错,所有事情在做决定的那一刻都是想清楚才要做的。 陆珩凝视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苏宁脚边没了痒意,看见一团灰追了出去。 苏宁急急喊道:“咕噜,回来。” 陆珩发觉后停住步子,低头,身子很小,头却很大,抬起一只爪子,随后摁在他腿上。 他略微倾身,嘴角隐约有了笑:“它叫‘咕噜’?” 苏宁踏出门槛,点了点头,又多嘴问了句不错吧。 男人还是无动于衷,苏宁心里狂风骤起,你丫其实是个石膏吧。 她走过去抱起“咕噜”,它在手里却不老实,一个劲儿的扑腾,爪子挠不到,用上牙了。 “嘿——你要干嘛?”苏宁将它举到眼前,训女儿似的。 “咕噜”对着她喵喵两声。 苏宁顺口回了两声喵喵,走回放下,刚松手“咕噜”又蹿了出去,抱住了陆珩的腿。 苏宁噗嗤一下笑了,身子一斜靠在了门框,语气轻快:“它好像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人就算进局子也得打,渣子。 第27章 Chapter27 林音不知从哪儿得到她差点被警察带走的假消息。电话里她慌张到失去本音,担心的语一丝不落地落到苏宁耳朵里。 心的某处被羽毛轻轻拂过,刹那间,什么疼痛还是命运一说,全部都飞走了。 苏宁取笑她,怎么可能。 不过,也有可能。如果没有陆珩和咖啡厅老板在,说监控坏了,她真的可能和警察叔叔走一趟。 林音一边感动一边又在担心,这样一闹会不会遭人报复,如今社会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太平,隔几天就会报出一个“人渣报复社会误伤民众”的新闻,弄得人心惶惶,活得越来越小心翼翼。 大家开始习惯了一个“习惯”,忍。 诚如古人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大道理都管用,可是也会致命,在违法的情况下用到极致,非傻即笨。 苏宁很是轻松地说:“做都做了,还害怕别人报复么。” 林音有些愧疚,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还要她来安慰,羞着脸,对她说了一句:“谢谢你,苏苏。” 像被吹了一口风,苏宁耳朵酥酥的,嘴唇微启,轻咬出一个字:“傻。” 林音认了这次“傻”,话题一转:“最近一直碰不到你,你是不是有事?难道你谈恋爱了?!” “哈——嘶。”苏宁翻身压到了膝盖,疼得抽气,马上又换回平躺姿势,“你又听谁说的?” “肖师兄。”林音不打磕巴地直接出卖。 苏宁抬起腿看了看膝盖,创可贴紧紧贴着没歪,便放下了,对于那个名字,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谈个毛,你和我谈?” “……下辈子。” 林音扭捏着,说话半吞半吐:“我选择当男的,然后我和你……嗯……” 苏宁扑哧笑了,内心雀跃,忍不住打断她说:“唔……那肯定是个大帅哥,不过……适合搞基。” 对面静默了几秒,林音羞愤地叫她滚。 “音音。”苏宁突然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这一问就露馅了,回答支支吾吾,就是在犹豫。苏宁没继续追问,转而提出了邀请:“晚上来我家吧,给你介绍个新朋友。” “哇啊,你真的谈恋爱了?” “……吃药去吧。”临挂电话又补了一句:“小妈。” 晚上下班,林音搭了陆珩的顺风车,肖凯听到她是去找苏宁,便舔着脸一起上了车,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那个架势就像是去“捉.jian”。 路上肖凯一直问个不停,他从米妮那听了一个故事尾巴,不知道细节,关于苏宁在咖啡馆胖揍臭流氓。 陆珩开始回应了几次,但被糟糕的交通状况弄得失去了耐心,丢下一句“自己去问她”敷衍了过去。 那个“话痨”没就此闭口,转眼盯上了副驾驶的林音,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有所企图,拉着她问起苏宁的个人情况。 林音双手握着包,眼睛平时着前方,坐姿看似正常舒服,实则后背是悬空着,莫名的紧张。她用余光偷偷扫着旁边,然后迅速移回,怕被发现自己的偷看,然后回答问题:“苏苏是H市人,她是独生女……” 林音慢慢放松了身体,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唯独嘴上缺了点东西,聊天一直到下车才停止,意犹未尽。 他们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苏宁在厨房忙的晕头转向,不是火大了就是水少了,又或者剥好的蒜去哪了,恨不得凭空变出两只手。 第一个菜刚出锅,门口传来敲门,苏宁关掉火,手举着铲子跑出去,打开门,被多出的那两张脸吓了一跳。 “嗨呀。” 苏宁虽然不清楚状况,但仍不失礼数地将人迎进屋到沙发前,“随便坐”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停住,她忽然想起锅里炖的牛rou,于是龙卷风似地钻进了厨房,然后从里面“丢”出一团东西,甩上门。 那一团东西打了一个滚,爬起来抖了抖了毛,不放弃地又走上前挠门,后听到声音扭头看过来。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