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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待入了坐,上了茶,便问道:“不知今日熙公主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哼,你以为我乐意来啊。我是受人之托,帮忙跑腿罢了。”熙公主说着看了一眼老嬷嬷,老嬷嬷便取出一个包袱,诸葛长卿见了便上前接了过去。 “这是楚羽让我转交给你的。” “她为何不亲自来?” “她走了,早上回军营了。还有,我父皇说...” 李子昂听了这话,心思急转,她看了一眼诸葛长卿,诸葛长卿冲着她眨了下眼,看来他是和自己想的一样了。 李子昂簌的起身,面色微急,匆忙行了一礼:“照顾不周,抱歉。”说完便跑了出去。 申屠朗见此便也跟了出去。 熙公主见此:“你去哪?”便起身也要追出去,诸葛长卿伸手一拦:“公主莫要追了。” “你让开!” 诸葛长卿依旧没有收回手,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公主可是喜欢我们将军?” 熙公主一听,面色微红:“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喜欢小白脸?” “呵呵,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们将军喜欢武功高强的女子,而且他极其讨厌刁蛮任性或是矫揉造作的人。你可明白?” “这与我何干!哼!回宫!” “恭送公主!” 诸葛长卿看着愤然离去的熙公主翻了个白眼:真是够烦人的,一个公主,任性无礼,嚣张跋扈,还想喜欢陶陶?痴人说梦! 诸葛长卿知道李子昂看他那一眼的意思,她是借个由子先离开,不想与这个麻烦的公主纠缠。这样的话,别人也可以认为她是去追楚羽了,毕竟都是年轻人么。李子昂若是突然离开皇城肯定会有人起疑,这样也是一举两得了。 说起来李子昂还得感谢夏侯熙,让她走的理所当然。只不过卫皇该头疼了,因为他的如意算盘打不成了,他本意就是想李子昂和熙公主在一起,现在李子昂若是和楚羽在一起难道他还能硬拆散他们不成?一个将军,一个将军的女儿。 皇城门口 “李将军。”城门口的守卫恭敬道。 “楚姑娘走多久了?”申屠朗问道。 “有一个时辰...” “驾!”守卫还没说完李子昂就一扬马鞭飞奔而去。城门口的守卫还愣在那里:李将军和楚姑娘?天哪?!他要追那个凶悍的女人?!守卫同情的看着李子昂消失的身影,那可是有名的母老虎啊! “不该说的不要乱说。”申屠朗冷冷的看着守卫。 “是,是,小人知道。”守卫恭敬的道。 申屠朗点点头,快马追了出去。 兰熙宫 “你说李子昂去追楚羽了?”卫皇沉声问道。 夏侯熙托着腮失落的道:“对啊,我替楚羽去还他东西,话还没说完他就跑出去了,真不知道楚羽有什么好,整日凶巴巴的。” “还东西?什么东西?” “好像是那天宫宴他脱下来的衣服。一件衣服而已,还用还?真够小家子气的,也不知道楚羽是怎么想的。” 皇后淡淡道:“楚韦本就是个莽夫,他的女儿能有什么教养,听说宫宴那日两人就眉来眼去的,看来这两个人是早就有心了吧。” 卫皇听得这话皱了皱眉看了皇后一眼,没有说话,起身离去了。 “父皇?”熙公主疑惑,说得好好的父皇怎么走了? 皇后眼波微转,对熙公主招了招手,笑道:“熙儿,过来。” 熙公主疑惑着走到皇后身边“你喜欢那个李子昂?” 熙公主脸色一红,低头不语。 “熙儿,不用不好意思,你若是喜欢他,母后有办法可以帮你。”皇后慈爱的说着,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第五十二章 离间 “一路向西而行,五日便可到达漠城。”申屠朗顿了顿又道:“你真打算就这么帮助大皇子夺皇位?” 李子昂淡淡笑了笑:“他想让我们打头阵坐收渔翁之利?难道真当我们是傻的不成,咱们先将后路打好,准备就绪,他不动,我们不动。我们只需要在紧要关头推他一把便可。他想拿我当枪使,他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皇城,二皇子府 “桃斋掌柜放出话来,皇城所有的铺子全部出手,价高者得。”天机道。 “她是什么意思?准备出手了么?”夏侯轩问道 “依属下看是这样的。主子...”天机欲言又止。夏侯轩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无心和无情被杀了。” 夏侯轩放在桌子上的手紧握成拳,眼底满是寒意:“是谁下的手?” “应该是大皇子的人...” “大哥终于按耐不住了么?呵”夏侯轩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我本无心与你抢这皇位,现在看来,倒是你步步紧逼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天机,将桃斋放出的这些铺子打着我的名号全部接手。下令轩辕阁的人入到这些铺子里,等我的命令。” “是。” 无心和无情是两兄妹,也是跟了夏侯轩很多年了,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但这兄妹二人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此轻易的就被无声无息的杀了,这就不能不被夏侯轩重视了。 大皇子手里到底有何等厉害之人... 皎洁的月光打在夏侯轩的脸上,更衬得他面色冰冷,棱角分明。如墨的眸子看着手里泛着寒光的玄龙剑,纤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若你想杀他,我便帮你杀他,若夺了这位子,你可愿与我看这万家灯火,锦绣河山... 若说夏侯轩对卫皇太过无情也是难免的,他的生母在生下他之后便魂归黄泉了,卫皇此人本就薄情,在他眼里,只有江山皇位是最重要的,至于孩子,他可以有很多。 一个小孩子,在这深宫中没了生母,过的日子可想而知。 虽然后来夏侯轩被皇后养在宫中,但是皇后本就不得宠,加上还有一个大皇子,他在宫里能有何等地位,说来也是可笑,一个皇子,有时候过得竟不如一个下人。 后来夏侯轩便借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