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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直白的。这个心理战,快要见到成效了。 吃完了饭,我惯例说了些利诱的话。然后拿出了五个橘子摆在了一堆,又拿出两个摆在另一堆,最后才抓起了一个苹果紧紧捏在手中,对他们笑起。 “呐,如果说这几个橘子代表着你们的雇主,这两个代表着你们两人。那么知道我手中这个代表着什么吗,代表的是我爸爸。这么多天都没要杀我的消息,就说明外边的战局还没分出胜负的焦灼着。但你们知道自己的结果吗,你们会死得很惨。”说着,举着手中的苹果,朝两个橘子狠狠碾压下去。 “假如我爸赢,会第一时间咬死你们的雇主。而在咬死你们的雇主之前,绝对是弄死你们!” “啪”的一声响,面相凶狠的男人压制不住戾气的朝我挥来巴掌,“臭婊*子,让你每天都跟念经一样的叨叨个不停。不给你一点教训,看来是学不乖的了!”说着,又是一脚一脚的踢来。 疼,很疼。嘴角流出了血,身体被虐得很疼。真的很想抽出腹部的东西,将他杀了。 可也只能咬牙不溢出半句求饶的,一样朝他咧嘴笑开。 “妈的,你一人去房间里继续叨叨吧!”他暴力的将我拉拽起来,又关回了房间里。 嗯,快了,时机快成熟了。扯了扯疼痛的嘴角,我继续睡在了浴室的马桶边,储备着体力…… 等再次睁眼醒来时,看见了浴室最上边的出气窗,有日照印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脸颊很疼,身体被踢打的地方也很疼。……好想出去,这软弱的泪要怎么来制止? 无需再制止了吧,这份欲要挣脱出去的疯狂。我泪目着将自己整理好,又挂着温善的面具,出到了大厅里。厅中,两人仍在。事情是怎么开始的,这真的很另他们措不及防的疯狂! 我高举着腹部藏着的木刺武器,刺入了那个面像温和的男人脖颈里。 野兽教养出来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温善的淑女!我学不来叶萱那样,坐下都习惯先抚平裙子。我喜欢同叶钦叶斐他们,学些比手画脚的拳脚功夫。那些年里,叶斐常常不顾轻重的将我弄哭。 而现在,我也在泪流满面着。因为从没试过,真正的将谁给伤害。 这段日子以来,耐性真的已耗尽。趁他们惊愕间,夺过了那柄水果刀的对着那个还是一脸温和的男人,朝那个面相凶狠的男人,泪目着大喊开:“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叶家的钱拿着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任何的退路,可以与他分道扬镳,再也不必受他的这份压制了!” 是了,面相凶狠的男人,习惯先伸出手来的掌控局面。那或许正是因为,他是被奴役者。 面相温和的男人,看似常站在面相凶狠的男人身后,但很可能就是发出命令的那个。 一片地界里,绝不可能会有两个王。人与人之间,必然会有高低的遵从与被遵者。 面相凶狠的男人将眼波,在我与面相温和的男人之间流转了个来回。 他的举旗不定,让我更是寒了一颗心的,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水果刀! “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我泪目的大喊着挥舞,却也没有退路。 “简直是个蠢货!”面相温和的男人,擦了擦脖颈边的鲜血,却不是朝我走来。 他精于算计,他生那个面相凶狠男人的气。 混战,是从他还没接近凶狠男人时,就开始了。人类对危险的嗅觉,总是那么敏感。人类对屈居人之下,再怎么故作低伏也会深藏着几分不甘。就如叶钦说过的那样,人类最不可能被笼络了。 面相凶狠的男人,不是因我的心理诱导而产生了变化。而是本质,一直都存于那里。 只要有心撩拨,就会无限的放大。 两个男人,打得太狠,仿佛平日里就暗暗聚集了化不开的怨气。 花瓶,饮水器,玻璃的台几,拳头,怒喊的声音,几乎要震破我耳膜! “把刀给我!”这声怒喊响起的时候,有一只破损的手掌夺过了我手中的水果刀,也就是在转过身去的那刹那,就将坚韧的那端狠狠捅入了另一人的躯体里,然后再拔出的再捅入…… 我躲在谁的背脊下,捂住双耳紧闭双眼,压制着喉咙里就快要憋不住的尖叫。 很快的,面相温和的男人倒在了地面大喘气。 面相凶狠的男人,将染血的刀具丢在了地面的,也陷入大喘气里。 “不……不要担心……”我惊恐的泪哭着伸手,扯了扯他衣袖,“……把刀……把刀给我……现在把自己收拾干净……最快速度的离开这里……我不说出来……你会没事的……” 伪装的面具已坍塌,我捡起那把刀具紧握,疯了一般的从那个温和男人的口袋里翻找出了电话。 我是个愚笨者,往往记不住谁的电话号码。但家的那个,却一日都没能忘记。 颤抖着染血的手指摁下了一串按键,哭声已先泄露了过去。 “爸……爸……爸……”我已颤抖泪目的说不出求救的话来。 电话那端的呼吸,却平静得仿佛我并没有在哭泣,“能说出自己的位置来吗?” “……不……知……道……”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软弱席卷而来的让我只能剩下哭泣。 “有受伤吗?把电话开着,救援人员很快就会来,别害怕,不会有事的!”他拿着电话未放下,静听着我哭泣。也不安抚,也不见气息的起伏。果然,这样的严厉迫使我找回了破碎的声音。 “……喊救护车来……有人受伤了……快喊救护车来……” 这句之后,面相凶狠的男人已经站起了起身,快速的洗清了血迹整理了自己后,他总算平静了一些下来,“老子算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希望你说过的话能算数,不然逼急了我,回来照样弄死你!” 他将话丢下,最后再撇了一眼给我之后,速度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或许我该跟着他一起逃离这里,但我不敢赌,他们这样的人心中,那残存的善意。 下边很快传来了车离开的声音,我选择了留在原地。 地面温和的男人并没有气绝,我暂时放开了手中电话,寻来东西将他双手捆绑起来,又找来厚厚的几条毛巾,替他紧紧摁压住了腹部的出血口。另一掌又不放的抓住刀具,狠狠的抵触防备着! 这个城市应该不算太大,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或三个小时吧。 总算是有人来了,而且随着一起奔入进来的,有张熟悉的面孔。 他急促着呼吸的,蹲身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触碰上我脸颊,“……嘘,已经没事了安全了,把刀给我。”我泪流满面的松开因握刀而僵硬的手。 浑然不顾沾染了鲜血的身体,会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