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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将我推了下来,还吼我一顿。当时我难过得都哭了,觉得这肯定不是我亲爸,怎么可能有这样对孩子的爸爸【他的确是亲爸】 但这不代表他不爱我们,现在他年纪大了。一听到我们回去,很远的用跑来的,边跑边喊着我名字。【可把我感动坏了】 第11章 荆棘与定位 偶尔一些时候,人太过聪明的读了很多的书,是会丢掉性命的。所以,我不太爱读书。 叶家男佛与叶斐各给了我一巴,我又还了叶钦一巴。然后呢,应该是止于此了吧。 仰望得太高太久了,脖子也是会酸的。 也就这样了吧,伤心的难过的,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昏暗摇曳着迷离灯光的酒吧里,人声窃窃私语中,低低回荡着一首萨克斯的旋律。 “哈……”娟姐发出这声满足,将手中的酒扎朝桌面重重一放,“还是冰爽的啤酒好喝啊,这阵子相了这么多的亲,光在那里装淑女的喝茶了。都是些奇葩啊,分明自身的条件也是一般,还舔着脸的来要求女方怎么样怎么样。特么的这年头,好男人都上哪儿去了,怎么一个都碰不上。” 娟姐的一张脸,因酒精而红润。嵌在一头微卷的发中,那眼神迷离得醉人。 “姐,你说这话,我就不太赞同了。这年头,好女人也稀缺啊。再说,男人跟女人的立场向来都是敌对的。男人与女人都必须要悟透这点,并包容理解这点。若是一些男男女女总也看不透领悟不了这点,还一直鄙视轻视对方的话,就只能跟你现在这样,喝着酒的来吐槽对方的注孤生了。” 娟姐愣了一瞬,忽然抬起一掌,抽打向说话之人的后脑勺上。 “小贱,你肯定不是我亲弟,有说自己jiejie不是好女人与愚蠢的弟弟吗?” 有的,有些弟弟,他们不止会说jiejie愚蠢,甚至还会动手。 ……不过应该也不算是的,因为并没有血缘的关系。 喝着西瓜汁的大男孩,一脸的埋怨,“姐,不要老是小贱小贱的喊,是方剑,方剑。” 他的嘴虽然在埋怨,但眼却是在微笑。 真羡慕啊……曾经也有个小不点,会跟在我身后的喊着姐。 那年,我们在叶家,被同一个老师授课。 他从两岁半就开始认字了,而我还一个都不认识,这仿佛成就了他得意的资本。 “姐,你怎么这么笨啊。我一遍都会写了,你三遍也不会。” 那年还小,又受过太深太重的伤。见他这样,眼泪啪嗒啪嗒的又开始往外掉落。 他大惊之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后又站起身来,将我的头给抱了个满怀,“爸爸说你在外边被人欺负狠了,有些被吓坏了。乖乖的不哭,乖乖的不哭哦,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不会有人欺负么,你都动手欺了。被谁欺负都行的,只是不能被叶家的人呵,不能…… “安姐,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嗯……,觉得你今晚特别的帅气!”我虚虚一笑的压制着胸腔剧痛,立即端起酒喝了一口的将杯子朝他碰了过去,“如果世上所有的弟弟都像你这样心疼jiejie的话,那jiejie们真是幸福坏了。” “嘿嘿嘿……”他笑得一脸愉悦,又朝对面娟姐撇去一眼埋怨,“姐,你看看你,学学人家安姐吧。咱妈在医院生产的时候肯定是抱错了孩子,不是你就是我。安姐,才是我亲姐啊。” 这才是真正的姐弟吧,怎么都不会生对方的气。不会向jiejie挥巴掌说,恨吧,这样的狠话。 真坏啊……真坏啊…… 醉眼弥蒙中,我忍不住的将头,朝身边之人的肩头靠了上去。 今晚,我可能需要一个弟弟的温暖,来抚平心中这凉意。 迷糊中,听娟姐说,“嗯,这家伙醉了,走吧。连着这三天,她是不是有点反常啊?” 然后又有谁接腔道:“是有点,先前泪意都快要憋不住了。咱们一连说笑,都没能让她恢复过来。看来事情,肯定小不了。像是只被谁给遗弃的小绵羊一样,怪让人心酸的……” “哼,小子,你还太嫩了。她可不是小绵羊,而是荆棘,你懂荆棘吗,有着脆弱易折的梗,却浑身布满着防御的刺。这家伙啊,对人总有着理想中的期翼,却又深懂什么的拉开着距离。” 说到底,还是这人世太浑浊的负了她一腔真诚。不过,她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是了,我没事,会好起来的,这人世浑浊虽然压迫得我们寡言少语。 但如果就这样承认了败意,还真是不甘心呵。 “干……干杯……为明天燃烧的美好未来……再……喝一杯……” “好好好,再喝再喝,走了姐……” 脚步虚浮的昏沉中,刚被谁架起。就有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似乎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哟,兄弟,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女,艳福实在让兄弟们看着眼馋啊。这样吧,左边这个卷发的你带走,右边的这个留下来给哥们玩玩怎么样?哥就是好这款的,揉*捏起来特别的带感……” “恕我拒绝,这两个女人,谁也不能给你带走。我是跆拳道的有段者,你们最好不要逼我动手。因为我真的想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弄脏了我人生未来的简历。” nongnong的醉意,因此意外,有些被惊走了。于是半眯开沉重的眼皮,朝对面望去。 昏暗摇曳的灯光下,面前站了三四个不怀善意的男人,酒吧里已经有些窃窃私语者正朝我们这边望了过来。有没有打算出手救援,或是想观望一出好戏,我根本不太想去知道。 只是心起一股厌恨,厌恨面前的这几个人渣,又在摧毁着我对世间善意的坚持。 “啧啧啧,看看这荡漾迷醉的眼。要真的尝起来,该是有多么的销*魂入骨啊……” 我总是个想法慢于行动之后的蠢货,还没等他将那只手触碰上脸颊时。 已是不管不顾的抓起桌面一个空的酒瓶,朝那抬手过来的脑袋砸了下去。 刺耳的一声响之后,鲜红的血,顺着那谁的脑袋,慢悠悠的滑落下来。 他不可置信的抬手摸了摸,又愣了愣的朝身边的几人大声喊开,“给老子抓住这小妞,今晚不把她玩得死去活来的,老子就跟她姓,快些给老子动手。” “嘭”的一声响,我将酒瓶在桌面敲碎成一半,然后将尖锐的那端朝他们指着。 “谁敢上前一步试试,这里有监控有人证,是你们先挑起的事头。就算我将你们打死打残了,也是出于自卫这个前提。而你抢了我去,闹到最后的结果,必然只有一种,我会当场死给你看。然后你的结局呢,可能父母还健在,还要去监狱里探望。你脖子上这个,是脑袋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