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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利用的维族少年就不是命了吗?” “为了自治,有些牺牲是必要的。文沫,你的视野太小了,你看不到更大更广阔的蓝图,所以你只能做一名小警察,永远不可能成为我这样的开拓者。” 还没容文沫再说什么,买合木提接着说道:“文沫,下次再见,我希望能面对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恐惧害怕的样子,现在,时间到,再见。” 买合木提挂断电话,直接将手机从车窗内扔了出去。 文沫听到电话里传出的盲音,连忙问身旁的同事:“追查到了吗?” 那名警察点点头:“对方手机信号是从j市东北方向的一幢废弃楼房里传出来的,而且在通话过程中一直没有移动过,咱们的同事已经赶去了。” 不对,买合木提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会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能在警方找上门前顺利逃脱了。 果然,去废弃楼房搜索的警察只找到了两只被反绑在一起的手机,一只正是打到文沫拿着的手机上的,另一只却接收着来自别的手机的通话,两只手机听筒和话筒相对,买合木提根本不在那里! 自此后,j市平静下来,买合木提仿佛人间蒸发般再也没有出现,文沫又在j市停留了两周,才心中不甘地回了b市。 本卷完。 覆水难收 文沫乘坐的飞机降落在b市机场,她打开手机,刚看了一眼表,崔志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下飞机了吧?知道你坐这班飞机回来,我在航站楼9出口等你,快出来吧!”崔志佳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难以压制的喜悦,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虽然文沫这次出去的时间是久了点,两个多月没见,崔志佳有些兴奋是正常的,但是他现在也太兴奋了吧?出了什么事? 一边往外走,文沫一边时不时地摸摸装在兜里的手机,感觉一下它有没有在振动。这两个月,b市的人跟她联系最多的就是崔志佳了,连她正牌男友秦鹏修也仅是偶尔发个短信,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摇摇头,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越来越没有话说了呢?多数通话,就是简单的一句问候,吃了吗?几点睡?最近忙不忙?除此之外,只有沉默。然后随便编个借口匆匆挂掉电话。 人们常说,年轻男女在一起拍拖,两年之内不结婚的,以后结婚的可能性便会非常小了,文沫与秦鹏修认识十年,除去中间那七年,在一起相处也有三年多了,以前是秦鹏修想结婚,文沫不愿意,现在,秦鹏修除去那次玩笑的求婚外再也没有其他表示,文沫从来都不是情绪外放的人,有些事宁愿闷在心里,让她主动开口说要结婚,比哈雷彗星撞地球的机率还低。 崔志佳站在9号出口前脖子都等长了,才等来了心仪的女神,当然鞍前马后地服务周到,很有绅士风度地拉开车门,看着文沫坐进去,关上门后连忙跑到另一边开车回市区。 “终于回来了,你要早再不回来,我都想扔下这边的工作飞去找你了。你不知道我忙完工作从d市跑回来居然才知道你出差的消息有多郁闷,而且还是出去抓危险的恐怖分子。你说你一个姑娘家,那么拼干什么?恐怖分子可都是没人性的,想当初01年911事件时,死了上千人。你可真是胆大。” “工作总要有人做,而且我是一名警察。抓罪犯就是责无旁贷的分内事。你从认识我那天起。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文沫不咸不淡地说道,语气中有丝淡淡的不快。她最讨厌的就是崔志佳这一点,从来都当她是他的私有物品。虽然表面上说的话句句都是在关心她为她好,却时刻都在提醒她她只是个文弱的女人,在家相夫教子就好,警察工作太危险不适合她。文沫一直都觉得崔志佳并不爱她,他只不过是爱上了这种爱上人的感觉,而且并不习惯被拒绝,因此文沫越是对他不假辞色,他越是想要拿下她,说白了。崔志佳本身也是有心理障碍的心理疾病患者,只不过症状不算太明显罢了。 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回了市区,文沫观察了下周围的建筑,有些疑惑地问崔志佳:“怎么开到前街来了?这儿离咱们单位挺远啊。” 崔志佳停好车:“哦,这不是中午了吗?飞机上的餐点多难吃。你肯定饿了,我知道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湘菜馆,菜做得很不错,所以就自作主张带你来尝尝,怎么样。美女,赏个光吧?” 到都到了,文沫还能说不去吗?算了,反正她对吃的东西不太挑,只要好吃的都爱吃,所以去哪里吃不是吃。 前街是b市比较繁华的商业区之一,这里商场大厦林立,各种高中低档酒店饭馆数不胜数。崔志佳的车停在了很远的停车场,两人步行了近十五分钟才来到湘菜馆门前,崔志佳刚替文沫拉开门,往旁边一让让她先进去,却见文沫皱着眉头看向街对面。 一看到那一男一女,文沫有些挪不动脚步。那个女的她不熟,认不出来是谁,只看她穿着宽松行动稍有些不便的样子,推测出她应该是个孕妇,肚子不太显,月份不算太大,文沫的眼神只要她身上扫了几下。而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搀扶她的男人,文沫却熟悉得很! 鬼使神差般地,文沫横穿过马路,出现在那一对小情人面前,她定定地站在他们面前,盯着那个男人,眼神中无悲无喜。 原本两人走路走得好好的,突然面前出来个不长眼的人拦着了他们的路,那女人又呀地惊叫了一声,因此护着她的男人看向拦路人时脸色也不太好:“你怎么走路的?长没长……”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来,因为此时他已经抬起头看清了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沫儿,你,你什么时间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秦鹏修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跟蚊子哼哼没有本质区别。他连忙撤回了一直放在旁边那个女人腰间的手,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羞得满脸通红。 戴如眉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文沫,感觉到秦鹏修缩回了手,好像刻意要跟她划清界限似的,好看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才清净了两个月,居然又出现了。哼,不过谁怕谁?她已经有了秦鹏修的孩子,而且双方家长已经见过面,定下再过一个月结婚的,一个月后,她戴如眉就会是秦鹏修的合法妻子,哪还有这个野路子女人的事? “秦鹏修,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文沫凉凉地开了口,她现在表面上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