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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来啊!” 白祈曳说完,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率先朝外走去,古仲赶忙跟上,只剩下金舒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记得,白祈曳出道这么久,不是第一次遇到碰瓷的,但是却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要脸的。 车出了地下停车场后,街边的路灯灯光星星点点透过车窗,古仲边开车边偷瞄白祈曳,不知道是偷瞄了几次之后,白祈曳突然出声提醒:“大钟,看路,你总看我干什么,我好看?” 古仲直接无视了那一句自恋的反问,想了想,还是问出了想说的话:“祈曳哥,虔来妹子要是看到了这个新闻,会不开心吧?” “嗯。” 白祈曳之前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怪力应该会不开心吧,换成他他也不开心啊。 “大钟,这附近有还营业的日用品商店吗?” “都这个时间了,太晚了吧,祈曳哥你要买什么啊?”大钟可从没见过他去日用品商店,而且日用品商店应该不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吧。 “大钟,你说我要是买个搓衣板,回去了直接跪上去,怪力是不是就没机会生气了?” 白祈曳觉得,即使这次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宋虔来不开心才是正常的情况,若是她不生气情况才更加棘手,而他肯定会纠结于她为什么不生气! “啥?” 古仲觉得可能是他幻听了,白祈曳要跪搓衣板?还有,谁能告诉他,白祈曳口中的“怪力”到底是什么鬼? “你怎么不说你要跪榴莲呢!”古仲翻了个白眼,觉得白祈曳此时大概有些智商不在线。 白祈曳侧了侧身子,竟然十分认真地回答了古仲的问题:“怪力曾经说过,她很讨厌榴莲的味道,我要是买了榴莲回去,不是火上浇油脑子进水吗。” 古仲沉默地继续开车,无言以对。 按过密码进了门,整个房子里除了墙壁上带夜明刻度的挂钟之外没有一丝亮光,白祈曳发现,他之前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他此时也没有办法确定宋虔来是否生气了,因为直至此刻,她根本没有回来。 *** 宋虔来把戴着的口罩稍稍向下拽了拽,隔着门诊大厅大型盆栽叶子的空隙朝斜前方小心看过去。 她和郗诗一起从火锅店出来时,本来想回原来一起住的公寓坐一坐,结果竟然再一次偶遇杜梁丘。 机不可失,宋虔来当即向郗诗表示情况紧急,紧了紧头上的帽子,尽量降低存在感地跟了上去。 走了十来分钟,宋虔来眼看着杜梁丘进了这家医院的正门,后脚赶忙也跟了进来,藏在了盆栽后面,暗中观察。 杜叔还是上一次见面时的模样,他在电梯前停下来,按了上行按钮。 宋虔来琢磨着怎样才能知道杜叔到底去什么位置,想来想去也没有好的结果,就在电梯马上要到一楼的时候,她似乎终于智商归位地一拍大腿:还想什么想,现在的杜叔根本就不认识她是谁好吧,她根本不用担心被认出来啊! 眼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宋虔来一溜小跑着赶过去,终于在电梯关门前侧身挤了进去。 由于她的装扮有些特别,杜梁丘皱眉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 宋虔来原本连大气都不敢喘,此时悬起的心落下,她长吁一口气,抚着心口暗道:还好还好。 电梯停在三楼时杜梁丘走了下去,宋虔来扶了扶脸上架着的墨镜,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走出不远,杜梁丘拐进了一间病房,宋虔来记下房间位置,然后抬头看了看,不远处悬挂的指示牌上,“妇产科”三个大字赫然入目。 向上推了推墨镜,宋虔来有些困惑:她不记得杜叔提起过自己有孩子啊,妻子倒是有的,不过她只趁着杜梁丘喝醉酒偷看过一次照片。 小心地凑到门边,宋虔来透过门玻璃向病房内看去,三张病床只有一个床位上有人,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肚子已经显怀,而杜梁丘此时守在床边,正和那人说话。 循着记忆仔细回忆了一下,眼前的脸与记忆里照片上的模样渐渐有些重合,宋虔来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杜叔那位早亡的妻子。 只不过,她从未听杜叔提起过这位婶婶为什么那么早就过世了。宋虔来算了算时间,心里有些惋惜地推测:会不会是因为难产,所以同时失去了两个亲人? 像木头桩子似的在门口杵了一会,宋虔来发现杜梁丘根本没有离开病房的意思,而她此时也不能贸然冲进去问他什么,这样一来,她再留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只不过,若是这次错过机会,她以后万一再也找不到杜叔了呢? 因为怕被人认出来,宋虔来一直保持着面壁思过的样子,有些纠结地想到这里,突然有脚步声渐渐走近。 宋虔来侧头一看,赶忙又把头转了回去把脸捂的更加严实了些,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低着头与来人擦肩而过。 踩着高跟鞋走进那间病房的人,正是白祈曳的经纪人,金舒。 宋虔来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金舒时觉得眼熟了,因为她和杜叔照片上的人像了五六成,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的。 这……也太巧了吧? 重新坐电梯回到一楼,宋虔来看了眼时间,这才发现已经不早了,她有些犹豫到底是回郗诗的公寓还是回自己的房子。 “宋小姐?” 听到有人叫她,宋虔来回头看过去,发现正向着她走来的人竟然是邵诚均。 他穿着黑色长款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从头到脚一副霸道总裁的范儿,倒是显得有些与背景格格不入。 “邵先生?”宋虔来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她怎么觉得就算她把自己包成个木乃伊邵诚均都能认出她来呢? 邵诚均抬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药:“嗓子有些发炎,来开些药,宋小姐身体也不舒服吗?” 宋虔来总不能实话实说,赶忙圆道:“我最近压力有些大,来向医生咨询下减压的方法。” 邵诚均点了点头:“聚光灯确实给人压力。” 宋虔来觉得话说的差不多了,于是想说“再见”,结果邵诚均又说道:“这么晚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宋虔来其实很介意,但是又觉得直接拒绝了不太好,于是扯谎道:“不用了邵先生,白祈曳在外面等我,谢谢你的好意啦!” 邵诚均没有勉强,只是笑着同她道了别。 宋虔来怕漏了陷,目送着邵诚均走远才抬步朝外面走,只不过此时她不再犹豫到底要回去哪里了。 宋虔来仔细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自然,但是她一时半会却想不出来,此时此刻非常想找人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