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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我倒是可以帮你做到。” “什么?”柳风双眼绽放出希望。 “还有什么,替你打电话问问她要不要见你啊!” 不能直接告诉外人,但至少可以帮着传递消息,好在柳絮接到电话后心情平静,不经意提起自家的事,她想起苏格曾经教训她不能隐瞒到底,于是顺口把王眉的事也告诉了。 柳絮久久的沉吟,口气万分抱歉,“……笙笙,妳能不能陪着柳风过来一趟,我怕如果只有他一人,子勤会找人撵走他。” 她以眼尾余光撇了柳风一眼,压低声音问:“我能问问,妳弟弟跟妳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电话那头的柳絮苦笑,似乎是捏着嗓子在说话,“当时我跟子勤在一起时,小风很不赞成,上网黑了不少万家的丑闻,所以……嗯……” “明白了。”原来是有结仇在先,难怪柳絮犹豫,“我明晚不值班,晚些时候陪他过去。” 挂上电话,她转身朝柳风,没好气,“行了吧,能好好说的事,为什么老要威胁人。” 柳风看事情解决可开心了,开心后又转惭愧,愧疚的抹把脸,“段医师您别怪我,不威胁妳愿意替我打这通电话吗?事实上我怎么可能把妳的事情抖出去,苏格要知道我欺负妳肯定要灭了我。” “苏格不是这种人。”每次只要有人说他的不是,她便禁不住要替苏格说话。 柳风不以为然的耸肩,他认识的苏格可不是什么阳光人士。 夜里跟苏格见面,段笙笙说了白天的状况,顺带叨念柳家姐弟一顿,说起柳风的时候,她突然问他,“如果真的爆发出来,你要怎么处理?” 埋首在实习生报告后的苏格摘下眼镜抬起头,盯着她问,“看他报导的是谁,如果是我,那我无所谓,如果是妳,我会找他谈谈这是什么心态,说不定有必要进入深入辅导。” 正在煮葱烧面当夜宵的段笙笙回过头,有些失望,“我以为你会私下找人处理他。” 瞧她满脸的失望,苏格起身接手拌面的工作,语带笑意问:“不然妳希望我怎么处理?” “比如让他没法再继续混新闻圈,或是……”她手持筷子还在想对付他的招式,苏格已经拌好面条,卷起一筷子面喂到她嘴边。 “太过出格的事情我做不了,可是用说话改变人是我的强项,如果他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就找他聊三天三夜说道理。” 苏格笑得如此温和谦逊,却让她无端端浑身打个哆嗦。 真正的高手,往往都是运用专业杀人于无形的。 “真不能跟你这种人作对。”她把面条吃下,捧着一碗面跟他共食,“不过这家人也真够呛人,一个比一个还难处理,我现在没有其他的期待,就希望他们不要惹事,孩子平平安安出生,让我这个干妈可以坐实。” 看她饿得紧,低头吃面的孩子气模样,哪里是白日里那个说话得体、医术了得的产科医师, “笙笙,妳喜欢孩子?”他靠在吧台边,望着她的眉目温柔。 “当然是因为喜欢才选择产科的。”见他眼色有些深意,她突然觉得有些害羞,“觉得我很天真很傻气?” “不是,只是觉得这么念头很好。” 她性子单纯,一心一意只扑向自己认同的理念上,所谓的医者,走到最后都得抱着信念,在看过人间百态后经历浮沉后,才能越来越沉着和平和。 他从外科转心理,走到这一刻才明白一直以来的信念都没走错,他从泥沼中自救,是为了重回她面前拉她一把。 “做什么这样看我,想吃面吗?”吃下大半碗葱油拌面,才发现对座的男人睁睁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举起空碗,指着后头说,“我再煮一碗?” “不用了。”他的饥渴,不是对食物。 第34章 34 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一直以来始终隐忍的情绪慢慢在蒸腾,他抚上她的眼睛,很轻的印下一吻。 她怔怔地放下筷子,很清楚感知到他的意图,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反而是有点傻的任他吻着。 “还饿吗?” 吻到一半,他柔声问。 “不饿了……”这时候血液已经全数往脑子里洄游,怎么还会有饿的感觉。 “手机呢,还在待命?”他把手机跟电脑关机,摆明今晚不打算再工作。 “不会的,今晚总医师在。” 声音被他含入唇里,她庆幸今晚是爱面子的总医师值班,任何疑难杂症他都会想尽办法自己处理,谁都不会打来sao扰。 苏格摘下她那副高度近视的眼镜,轻吻落在她光裸的面颊、发烫的耳廓,然后才到她瘦若无骨的锁骨。 “紧张吗?” “嗯……”她在心里咕哝,这么个问法,能回答不会的女人有几个? “要不要我跟妳说说话?”苏格声音里有低喘,像在慢跑中的人,空气不太多,却还是撑着要说话。 她听了只想笑,摇摇头,“不了……” 吻到敏感处,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手下意识推了他一把,哆嗦着收回长腿。 “苏格,不要……” “不要在这里?”胸口冒了热汗,他一时也解读不清段笙笙口中不要代表什么含义,“还是不要了?” 她红了脸,踢了他一下,“不要在这里。” 最好的心理学家也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两人内心倾刻燃起的急迫、渴望、胆怯、犹豫是建立在物理还是化学理论上,苏格将她一把抱回房里,把剩余的衣物尽数褪尽,冷冽的空气让她泛哆嗦,他翻身覆上,拉起薄被裹着两人,把一切前戏都做足了,却堪堪在最后一刻停下。 从湖滨的那一夜起,计划已经不照他安排前进,所有该是渐次渐进的事都失了控,一旦爱了她,他就放不开手,哪怕前言未尽。 又吻着她片刻,他突然抽身,从抽屉里拿出什么,她微微一瞥,红了脸。 苏格做好准备,贴在她耳边挺身进入,断断续续的喘息伴随隐忍的嗓音对她解释,“没有别的意思,我希望能保护妳。” 她紧紧纠缠他,因为痛,也因为些许的落寞,他不明白的是,她永远都不会后悔他给予她的一切,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无所谓,一直都是她主动靠近他,她爱的比较多,爱的比较深,所以永远都愿意退让。 “苏格……” 突然,她啜泣着倒抽一口气,紧紧咬住他臂膀承受厮磨。 “很痛吗?”他停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她像是醉了般的粉红脸蛋。 段笙笙摇头,眯着眼缓过劲儿,紧紧抱着他,“……可不可以陪我久一点。” 他轻轻叹息,嘴唇轻轻地压在她眼睛上,“我一直都在啊。” 一阵阵的湿润让他俩都抽了力,夜里她做了梦轻轻躁动,苏格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是依靠,也仿佛是屏障。 长夜路漫漫,他圈紧她的腰肢,整夜难以入睡。 翌日一早,苏格是让电话给惊醒。 翻身接起电话,线路另一端的葛晓蕾听有人接起,不分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