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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替人顶罪,换做是你会吗。” 丁豆瞪大眼蹦起来,想也不想的说:“想得美!谁把我当做替死鬼,看我不拔了他的牙。我又不是傻子,干什么自己找罪受。如果,换做别人替我定罪那就另当别论了。” 承先扫她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按照顾雅浓的说辞,丁豆不愿相信也没法子了。 “颜公子似乎对我们有所隐瞒,找个时间本官再去会会他。”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还真不是写侦探文的料啊。 ------ 第41章 无巧不成书 丁豆阅人资历尚浅,怎么都不能察觉温和文雅的颜仲君有什么古怪,毕竟颜公子是帮过她的。可是转念想想,那个害得她被赶出丰收寨的楼敏之不也是扮猪吃老虎,她这才开始对自己看人完全没有眼力价之事进行深度思考。 之后,承先传来消息,颜仲君身边似乎有高人护着,暗部人马追踪他到燕南山山脚下的竹林那头就不敢再深入。颜仲君暂时没有发现有何异样,只好从季博仁那处尝试找出新线索。 燕南山竹林?不就是自己初次和他遇见的那个地方吗。她愣住,顾雅浓察觉有些异样,随嘴问了一句,丁豆杏眼闪烁摇头。 季府。 “顾相,可曾找到杀害犬子的凶手?!” 顾雅浓刚踏进前厅,季太傅便闻声追出来,慌乱之余焦急问道。 他摇头,叹道:“暂时并无线索,请季太傅再耐心等些时日。” 季太傅头发花白满面愁容写满心酸,丁豆忽然想起爹爹,不由得低头擦擦鼻子,安慰说道:“太傅请放心,如果季公子果真是被人杀害,我家大人一定会为公子还一个清白。” 遣退下人,季太傅抚须深深宽慰,“还记得初次见顾相还是十岁的模样,聪明谦逊有礼,老相果真好福气。十几年过去顾相一表人才,犬子要是与顾相平辈而出,也能像顾相年纪轻轻有所作为了。”老者满面慈爱,“多年不见,令尊近日可安好?” 顾雅浓施礼,“多谢季太傅关心,家父一切安好。” 丁豆见两人叙旧地欢,小声冲承先嘟囔问道:“怎的没见过老大人,难道除丞相府外别有住所?” 承先凑近耳边,“顾老大人喜爱游山玩水,自从将袭位传予大人后便携老夫人出门享清福了,通常数个月才回来看一次。” 丁豆点点头,怪不得丞相府这么冷清,还好二老出远门,不然她这个冒牌的堂弟早别想住着这么安稳了。 “得皇上庇佑这些年,老夫在朝中相安无事,只是颜太史还是一味对我等纳谏有不少歧义,虽然颜太史从前起就与老夫不相为谋,毕竟这么些年早已经厌倦了,老夫亦不想同他争辩什么。”季太傅望向远处,苍老混浊的眼里写满疲惫,“原本过几年,老夫便打算辞官归隐山林,没想到,等来的确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夫还是没有顾老相的福气。” 顾雅浓半垂着眼帘,睫毛在眼窝处投下阴影,挺直的鼻梁如玉雕的一般,丁豆看得有些愣神,顾相貌不似凡人,竟比那仙子还好看,不禁脸颊有些微红。 “太傅如不介意,晚辈想先看一看季公子出事的寝居。” 季太傅从悲痛中回过神,他点头应允,“福贵,你领顾丞相去一趟少爷的寝居。” 丁豆问道:“季太傅您不同我们一道去吗?” 季太傅闭目摇头,“不了。”兴许还是记挂。 跟着下人穿过幽静的庭院,在季府最深处的一处阁院停下脚步。 “为何季公子的寝居离前厅这么远,用膳也不方便啊。” 福贵搓着手,回道:“少爷自小身子弱,老爷很少让他出府,如没有特殊聚会场合,少爷一般都是在寝居用膳的。” 当走进季公子的寝居,丁豆傻眼环顾四周,“这些……” “少爷自小爱看书,由于常年很少出府,老爷便将少爷寝居的外厅改成了书房。” 顾雅浓早年听闻,季家少爷酷爱读书,对此也没多大惊讶,一旁的丁豆可就不一样,睁大着眼,她可是这一辈子从没见过这么读书。简直就像小型书铺,就连顾雅浓这般爱看书的书房也有两扇书墙,这季公子而是将四面墙都做上了书架。 穿过另一侧雕花的大屏风,便是季博仁的睡房。 还好还好,丁豆抚胸赶忙抚胸,房间摆设还算正常。 季博仁似乎除了喜爱看书没有什么别的嗜好,房间布置得很素淡,一张雕花床,两张椅,矮桌上鼎立着九孔鎏金香炉,几样装饰的瓷器与少数几幅字画。 虽然物饰不多,连见识不多的丁豆都能看出那些东西质地优良肯定不是便宜货。 顾雅浓淡淡环顾四周,径直走到季公子陈尸的床前,“事发当晚,季公子可曾有喝过汤药?” 福贵老实点头,“有的有的,少爷的汤药是我亲自煎的,当晚我将煎好的汤药送给老爷,是老爷送来给少爷喝的。” 顾雅浓挑眉道:“你煎的?” “对啊?”福贵有些摸不着脑袋。 顾雅浓细长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又接着问道:“那在你煎药的过程中,可曾见到有人接触过或见过这碗药?” 福贵歪着头想了想,“当晚少爷回来的很晚,其余下人都睡了,而且小人煎药的时候一直守在旁边,直到汤药煎好后,再送过去,因为厨房离少爷的寝居较远,途中又怕汤药凉的快,每次我都是一煎完就直接端去给少爷饮用,所以小的很肯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触过那碗药。” 顾雅浓凝神思考片刻,“季太傅说,在季公子呕吐物中曾发现一味不属于汤药的原料——乌青,你可知晓此事?” “小人听老爷说过,其实小人也有些奇怪,因为老爷不放心交给其他下人所以少爷的药一直都是小人负责的。常用的那几味药材小的也比较熟悉,但是乌青那味药材小的还是头一次听说,更没有见过。” 顾雅浓问道:“那味乌青可曾留着?” “留着,在老爷那处。” 丁豆眼珠转了转,“照理说你对药材应该略懂一二,难道煎药之前没有分辨的出里面有没有异样?” 福贵有些不好意思讪笑,“小人只是药材煎多了些,琢磨的只是自己一时兴起而起。” “那你煎药的时候需要一一检查吗?”丁豆摸索着下巴,还真有股专心断案的味道。 “基本不要,因为是大夫包好的药,所以小的都是一并放入药罐去煎的。” “给季公子看病的大夫是……”顾雅浓的声音淡淡传来。 “章御医。”福贵又接着说:“少爷从小开始就是由章御医诊治,二十几年从未换过大夫,老爷对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