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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今日任务都完成了,可以外出,但是要早些回来。” 丁豆心里三呼万岁,只要批准她出门玩,比谁都兴奋。 身后阿发跟着,丁豆换上男装,并没有化妆,这次是正式批准,不似以前偷偷摸摸。再说清儿仙女似的美人,身边跟着个粗鲁汉子有煞风景。她一袭青衫,腰间承把折扇,好一个偏偏俊俏公子哥。 果真如清儿所说,东市的集会果然比上次自己来的更隆重,大大小小的摊贩,各色的叫卖声,人头攒动的街客。 丁豆一手拉着清儿,另只手还抓着糖葫芦兴奋地跑来跑去。 “清儿,你看这个多好玩。” “清儿,你试试这个。” “清儿,你……” 转眼间,清儿被丁豆拉近了东街最好的制衣坊,丁豆拨开挑布的人群喊道:“老板,给本公子一身最好的衣裳,要最美的。” 掌柜见白衣俊俏公子亲密拉着个漂亮红衣姑娘,拱手笑道:“公子对娘子真是好,公子放心,一定还您一个世间最美的娘子。”又朝受宠若惊的清儿拱手,“夫人请。” 丁豆满意一笑,潇洒撑起折扇示意清儿安心,“娘子快快去吧,别让为夫的等着急了。” 由于大家闺秀特训的结果,丁豆对绫罗绸缎的纱裙也没那排斥了,倒也能安心欣赏一番。这家店衣料优质,一身行头换置下来肯定也不便宜。想起上回那个琉璃玉簪,丁豆摸摸胸口,没事儿,这次可是把银子带足了才敢出门的。 得闲之余,又给自己制得几套男装,顺带连阿发的也一并捎了。阿发嘴上推辞,眼里的笑意可不是这样想的,抱着包裹好的新衣裳他心里美滋滋的。 一炷香过去。 “清儿怎么还没有出来?” 阿发抱着衣服傻笑,“小…公子再等等罢,姑娘家换衣裳是这样的。” 又一炷香时间过去。 丁豆皱眉,“连带沐浴也不要这长时间吧。” 阿发赞同点头。 丁豆找来执事,问道:“掌柜的,我家娘子可换好衣裳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公子没见到夫人吗?”掌柜也是莫名奇妙,“夫人早就出来了。” 人这么多,清儿不会是走散了吧,丁豆扶额,为何每次逛集市都得出岔子,不是自己就是旁人。付完银子,丁豆领着阿发无头苍蝇般的在人堆里找寻那抹鹅黄色的身影, “阿发,你去东头找,我去西街后巷那边,不管找到人没,一个时辰后在丰收米铺会合。” 阿发严肃点点头,两人便分开行动。 清儿一个弱女子不会武功,碰着坏人很危险的,偏偏又在这人多时失散,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由于难得的集市大会,人们都围着赶热闹去了,丁豆走在冷清狭小的后巷不免有些心惊,“清儿……清儿……”,整条窄巷回荡她急促的喊声。 丁豆握紧手里的折扇,耳边警惕四周的声响。 转过一个拐角,丁豆眼尖,鹅黄身影映入眼前,她欲伸手喊叫。 “你走吧,我们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丁豆愣住,是清儿的声音,不知为何她竟手忙脚乱猫着身子躲在角落。 清儿侧过身子,一个熟悉的样貌顿时令她差点惊呼起来。 ------ 第15章 重要决定 那人貌若桃花,尤其是一双吊稍的桃花眼,远远地距离都能感受到盖着层薄雾,他习惯噙着笑容的嘴角也绷得僵硬。 “清儿,最近好吗。” 悦耳的男声如安静流淌的小溪水清澈透明。半晌没人回话,华服男子往前走伸出手想触碰清儿的发丝,却被清儿偏头躲过,那人扑了空的手尴尬地硬生生收回,在身侧紧握成拳。 丁豆全身血液瞬间凝固。 那个人居然是飞虎帮少帮主,她的未婚夫——楼敏之! 清儿侧过脸冷冷道:“楼公子,以后请不要再找我了,我是身份卑微如蝼蚁的歌女,你是高高在上的金贵公子,原本就是两种人,永远不会结合在一起的。”冷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丁豆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彻底失去思考。 楼敏之不恼怒,宠溺意味地笑了笑:“恩,看见你这般,我也就放心了。” “怎么还不走?是要我亲自请吗?” “你从小身子弱,多需要休息。太明楼唱曲还是别去了,我同你开间小铺好好过日子罢。” “我这种身份除了会弹曲唱歌,还会干什么。”清儿弯起无温度的笑,“我不要你的银子,只求你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楼敏之握着骨扇的骨节泛白,皱着眉头心痛不堪。 这样的楼敏之完全是个陌生人,丁豆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原来微笑的面具下隐藏着这般的心,或许是他最真实的楼敏之了罢。 “楼公子,我知道你快要成亲了,丁小姐是个心地单纯的好姑娘,上次舍命救了我,对她的大恩大德清儿无以为报,你还有何不知足的。” 背着楼敏之,清儿狠狠咬着樱唇,豆大的晶莹泪珠已悄然滴落。 楼敏之身形一震,无力道:“你还是知道了。” 清儿飞速抹了把泪,转过身,“丁小姐是个好姑娘,千万不要辜负她。” “清儿,你明知道我心里的人是你,和那丁小姐的婚事全是我爹一手安排的。”楼敏之的纤纤公子形象荡然无存,孩子般的不依不饶。 “多说无益,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清儿似乎真的铁了心要和楼敏之决裂,看得出她心里真的很痛苦。 楼敏之始终温声细语,表情淡然,见她转过脸来,嘴角竟撩起一丝苦笑:“你别恼,我马上就走。” 他伸手理理清儿被风吹乱的鬓角长发,又不愿离去般在清儿白净的脸颊轻抚。清儿呆住,楼敏之抽回手,对她弯了弯眼角,霎时倾城倾国…… 清儿呆滞了一般,看着眼前的男子转身离去,没走几步,楼敏之又清淡道:“清儿,五日后我便与丁小姐成亲,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他自嘲般喃语:“你不想见我,如此这般……也好。” 清儿双眉紧皱,紧咬的嘴唇渗出殷红血丝,她没出声,目光灼灼,任那背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微卷着泥土腥味的后巷里。 她抓着心口瘫倒在地,细细的嘤咛声,逐渐变得撕心裂肺。 丁豆窝在角落,手心的汗液不知何时已经浸透衣角,她没在打扰独自离开了后巷。 这天夜里回到丰收寨,丁豆把自己关在屋里,没吃没喝没说话,一直就没有动静。 阿发不明所以,当初在米铺回合的时候小姐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