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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瑜受不了的抖了抖鸡皮疙瘩。 魏白...魏白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太不公平了,如果现在这片区域是个森林,他觉得他肯定处在食物链的最底端,充其量是根儿草。 下课铃声响起,他们分别回到班级,两分钟老郑就走了进来,背着手踢着四方步,说:“我听体育老师说咱班少了两个人啊” 班级里没人说话,却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言之和肖瑜。 “嗯?你俩解释解释吧”老郑没指名道姓,却也走到了言之的桌前,眼镜后的犀利目光射向后面的肖瑜。 言之沉着的抬头,说:“老师,我低血糖犯了,肖瑜陪我会了一趟教室,等好些了再下去就已经下课了” 老郑几乎对简言之的话深信不疑,他马上低头,责备道“低血糖怎么不和老师说呢,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嗯...本来想说的,但是体育老师在和同学打羽毛球,我不好打扰,只能让肖瑜先陪我回来” 老郑点点头,不再追究,倒是叮嘱她要小心身体。 她乖巧的点头。 戴新月眼看老郑离开,偏头有些担忧的问:“你没事吧,怎么低血糖了?中午没吃饭吗” 言之笑容温婉,“怎么可能呢,你没看出来我在骗老师吗” 戴新月:??? 你把骗老师这件事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 下午的地理课因为高二部的老师在开会,所以前半节课暂时自习。身为地理课代表的戴新月不情不愿的收拾自己要学习的东西。 “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是节自习课,偏偏要有人到前面去看着,站的多累啊”她一边拿出练习册一边抱怨。 言之把辅导书翻了一页,“大概是想有种仪式感吧” 戴新月:“仪式感?趴在讲台上写作业我觉得自己像个智障啊” 话音一落,她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怒视甄成,不满的问他:“平常自习不是应该学委看着吗,你这次干嘛让我去啊” 甄成推了推圆眼镜,认真的回答:“这节课是地理课,老师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应该由地理课代表来看着” 他说的一丝不苟,倒弄的戴新月再说下去像无理取闹一样,她剜了他一眼,转过身自己生闷气,拿着练习册和笔袋到前面去了。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像在铅灰色的天空下的一团迷雾,笼罩着教学楼,和楼下初绽的梨花。 铃声划破寂静的长廊,班里的喧闹渐渐平复下来,但可能因为是难得的不上地理课,后排有男生依旧在压低嗓音的谈笑风生。 不时夸张的捂嘴大笑,笑声从指缝间流淌出来,于是一个传染一个,后来竟不少人开始聊起了天。 班级里嗡嗡声一片,戴新月忍无可忍的说了一句“小点声” 但效果甚微,这样的柔和攻势显然是不疼不痒,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她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喊道:“都别说话了!” 手掌有些发麻,她不着痕迹的置于背后揉了揉。 教室里一瞬间安静,后排有男生突然尖着嗓子学她:“都别说话了啦,人家生气了啦” 翘着兰花指乱摆的样子让班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戴新月爆红了脸颊,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当过干部,也没管过学生,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遇见。 作者有话要说: 赶在今天结束前更新,叮! =o= ☆、第36章 落在地上的眼镜 想说他,但这个年纪又有自己的小心思,她不想让同学觉得自己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但不说他,她就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好像是个废物。 最后她还是皱着眉,“别闹了,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谁知道那男生学她学上瘾了,她说一句他就重复一句,像演双簧一样,同学们都在看热闹,乐不可支。 简言之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辅导书上的解析已经进不去脑子了。 戴新月气的眼圈有点发红,离她不远的第二排的甄成提醒她:“你记名字吧” 声音不大,后排的男生根本没听清,也没去注意他,他只看到讲台上的戴新月撕下来一张纸,极快的写了几个字,没有同学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他心下有点慌乱,脸色一变:“戴新月,你不至于吧,都是同学你干嘛啊” 班级里终于寂静下来,空气好像有些紧绷,那男生没听到回应,众目睽睽下,他突然起身走到前面,要伸手抢过那张纸。 戴新月敏捷的把纸握在自己手里,倔强的和他对视,他抢了几次也未果,终于气急败坏:“你有病吧,多大点事儿啊,说两句话就记名字,那么多人都说话了你都记下了吗,那你就是班级的叛徒!” 这话一出,班级里其他同学都投来了目光,戴新月哂笑一声:“我就记带头起哄的人的名字就好了,你有什么话和老郑说去,我不想和你说话” 她说完就去写练习册,那张纸被她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男生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你这是在找我麻烦吗?” 这话一出,□□味十足,他很明显的在威胁戴新月。 言之伸手扣了扣桌子,待所有人都转头看她,她盯着讲台前的人说:“现在是上课时间,能麻烦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吗?” 她说的话不轻不重,却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泼下来,气焰被浇灭。 如果一个人很优秀,那她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嫉妒,可如果一个人优秀到无法让人企及,那就只会让人觉得佩服,就像廖哲西,就像简言之。 在实验班,名次就是一切。 但此时他人已经站在了前面,不客气的话也说了不少,如果最后没个结果,那他以后还怎么在班里混。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说:“她把纸撕了我就回去” 正当言之想继续说话的时候,后排的甄成突然开口:“你别欺负女生,是我让她写名字的” 那男生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他冷笑道:“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语毕,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提了一点。 甄成固执的说:“你在课堂上吵闹本身就不对,我不认为我的建议有什么出错的地方”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当个学习委员就了不起了?就比我们高出多少了” 在集体生活里,这样一本正经又有“要职”在身的人,实际上很容易被孤立,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