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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在他后面保护着,咱们跟在女儿后面。这叫不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梅玉和道:“你倒是学会了一个成语啊,多年不见香雪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像你,武功也长进了不少。” “外孙身边好像还有个姓梅的姑娘,是不是咱们的外孙女啊。” “不是,那是香雪收的徒弟。”梅玉和道:“香雪当年离开的时候,把外孙白浩宇留在了白家,一个人在江湖上闯荡。后来,在一个小树林里捡到了这个女孩,就收了她做徒弟。现在派过来,是要她保护外孙的。名字叫梅惜语,本事不小,医经毒经都看过了,也出手救过人。” “还是你这当爹的做得好,我这个做娘的却……” “你这么多年,都是沉浸在当年圣女给你交托的任务中了。现在解脱了,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过着平凡的小日子了。” “真的能吗?”理韶宁不知道为何,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相信我,能的。” “那你说,咱们的外孙能考上进士吗?” 梅玉和道:“进士?咱们外孙是经商的,所以没有参加科考。也不用担心,他会卷入这个麻烦中了。” “麻烦中?”理淑宁道:“什么麻烦?” 梅玉和道:“就是泄露试题的事情,朝中有人卖试题了。而且据我所知,买题的人不少,我还帮着卖了一些,所以,这次能够掀起很大的波浪。” “不是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吗?能掀起多大的波浪?” 梅玉和笑道:“咱们可以静观其变了,顺便保护女儿还有外孙。” “哦,外孙应该不会牵扯其中吧。” 第二十四章 梅惜语的身世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有什么好担心的。”理淑宁道:“我们去休息吧。” 梅玉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一向就是如此,从来也不反驳自己的夫人。他只会在适当的时候,帮忙修正一下她的观点。 至于,这个秀才造反的事情,前戏是做足了,影响也是扩大了不少。就看这些个秀才里头,有多少人是有能耐的了。 “自古就不缺那自以为满腹经纶、摩拳擦掌,准备干出一番事业的人。天才很多,可是大多还没有出名就被淹没了,留下来的只有很少的人。”梅玉和放下手中的酒杯,暗道:这次也不知道有谁能脱颖而出呢。 白记香铺里,白浩宇还在那里算账,白松在旁边站着,随时准备给他加水添茶。 “啪啪”很细碎的声音响起,白浩宇抬头看到梅惜语正准备捡起掉到桌子上的糕点。 “真是的,没事做的这么酥脆干嘛。一咬就掉了,真是不好吃啊。” 白松撇了撇嘴,不好吃,你还买了这么多回来。而且都还花的是少爷的钱,真是厚脸皮。 梅惜语很可惜地看着那一大块的糕点,正准备吹吹,然后再吃下去了。谁知还没有塞到嘴里,就被一只好看的手,给拿走了。 “掉下去的东西,怎么能再吃了呢。”白浩宇给她打开周围的包裹,道:“买了这么多了,够你吃多些天了,不必这么节省的。” 梅惜语拿过那些装着糕点的包裹,嘟着嘴道:“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没有受过穷的。” “你受过。” 梅惜语道:“嗯嗯,受过的。” 她眼神有些飘忽,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爹娘还都在的时候。 “对了,你过来的时候,只提过你的师傅。你爹娘呢?”白浩宇问道:“你出来这么久了,也不怕他们担心吗?” 梅惜语听了这话,放下糕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两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我说错什么了吗?”白浩宇有些纳闷。 没有什么感情经历的白松,在女人这方面显然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只是说道:“女人就是这么麻烦。” 他这话,让白浩宇有些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松的脸有些红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 白浩宇忽然灵光一闪,道:“上个月咱们还没有出门的时候,你家里好像有人来这里找过你。那是做什么啊?” “家里给属下说了门亲事。” 白浩宇“哦”了一声,然后道:“那姑娘如何?你什么时候成婚?” “少爷,您快不用提这个事情了。那哪里是娶媳妇啊,真的是算是买了。”白松提起这个就来气。“家里人说是,属下跟着您来京城见世面了,所以必须要娶个能识文断字的。 所以,就说了村里秀才家的闺女。可是那秀才今年都三十九了,还去参加科考,所以,就要了很多彩礼。” “找个识文断字的,很不错。”白浩宇道:“以后你算账的时候,说不定,她还能帮把手了。” “那姑娘已经心有所属了,看着属下的家里人都是在白府当差,能出得起彩礼。所以,才强迫她的。” “那这门亲事,就要斟酌一下了。” 白松道:“属下给了那姑娘一些银钱,让她给了她那情郎,说不定就够了。” “你倒是会办事。”白浩宇又想了想,道:“再过几日就是科考了,这关系着多少人的命运啊。” 白松点点头,道:“能赶过来京城参加秋闱的,都是幸运的人了。家底也厚实,另外自己也有才,另外还要有运气。这三条,却一条都是不成的。 还有好些运气不好的,在来的路上,遇上山匪,说不定连命都搭上了。或者是,考了几次都不中,家里也没有钱了,那就只能放弃了。 总之,能来京城参加秋闱的学子,不是百里挑一,也是差不多了。” 白浩宇也叹了一口气,继续与账本战斗。 “还好,之前就没有打算走那条路。不然,还真是……” “少爷,以您的才情,……” “白松,你把这剩下的帐对对,我去看看梅姑娘。” “好。” 白浩宇走到后院的时候,恰好看到梅惜语坐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发呆。他轻手轻脚地坐过去,然后在她对面坐下,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